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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胡志良:胡安国研究专栏
回帖:矣……明年, 胡子卒。 又四年, 熹始见钦夫而後获闻之” 白话的意思就是: 当初在 1160 年, 朱熹患病卧居山间, 有亲朋好友在朝廷为官, 写信给朱熹告诉他朝廷要召他入临安奏事, 朱熹以两首诗作为回信……或许这两首诗被人传阅并告诉了胡宏先生, 胡宏先生对其学生张轼说: 我不认得这个人, 但是观看这两首诗, 知道朱熹可能大有前途。 第二年胡宏先生就死了, 又到第四年, 朱熹见到张轼后才听到这件事。 于是因“明年”两字, 就有人直接认定胡宏是 1160 年的第二年即 1161年离世的。

笔者以为要从《跋胡五峰诗》的内容来确定胡宏的准确卒年,那就得先确定“明年” 的起算年是哪一年? 如果明年的起算年是1160 年, 那“明年” 即 1161 年为胡宏先生离世年, 从 1160 年起第四年即 1163 年, 朱熹见到张轼谈起此事。 事实上朱张确实是于隆兴元年(1163 年) 在京城临安首次见面。 表面看来, 以1160 年为“明年” 和“又四年” 的起算点并不为错, 但其实不然! 笔者以为“明年” 和“又四年” 的起算点应该是“子谓其学者张钦夫曰” 发生的那一年才是“明年” 的起算点。 如果“子谓其学者张钦夫曰” 发生在 1160 年, 则朱熹的《跋胡五峰诗》 的行文是流畅的, 也是符合时间界定的。 但如果“子谓其学者张钦夫曰” 不是发生在 1160 年, 那“明年” 和“又四年” 的起算点也另当别论。
在这里, 笔者再提供几条史料来确定“子谓其学者张钦夫曰”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笔者认为胡宏对张轼谈起朱熹诗是在 1161年拜师见面时或见面后。
(一) 《宋元学案》 卷四十二《五峰學案》 “初, 南軒見先生, 先生辭以疾。 他日, 見孫正孺而告之。 孫道五峰之言曰: 「渠家好佛, 宏見他說甚! 」 南軒方悟不見之因。 于是再謁之, 語甚相契, 遂授業焉。 ” 也就是说当初张轼第一次见胡宏先生, 胡宏先生以有病为借口推辞不见, 在不久的再次求见后, 两人相谈甚欢, 情投意合, 胡宏才教授张轼。 可见在胡宏未见到张轼前, 私交并没到无话可说的地步, 在未见面未深交的情况下, 胡宏不可能对张轼说起对朱熹的个人看法。 换言之, 作为现代人, 也不可能对一个未曾谋面之人说起对另一个未曾谋面之人的看法。
(二) 《五峰集》 卷三《与孙正孺》 “敬夫特访陋居, 一见真如故交, 言气契合, 天下之英也。 见其胷中甚正且大, 日进不息, 不可以浅局量也。 河南之门, 有人继起, 幸甚! 幸甚! ” 同样在《宋元学案》 卷五十《南轩学案》 中也这样记录: “少长,从五峰胡先生问程学。 五峰一见, 知其大器, 即以所闻孔门论仁亲切之指告之。 先生退而思, 若有得也。 五峰曰圣门有人, 吾道幸矣!” 这两条记载可以相互印证胡宏在见到张轼后, 对张轼的认知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 给予了张轼极高的评价。
(三) 《南轩集》 卷二十六《答陳平甫》 “始時聞五峯胡先生之名, 見其話言而心服之, 時時以書質疑求益。 辛巳(1161)之歲, 方獲拜之于文定公書堂。 先生顧其愚而誨之, 所以長善救失, 蓋有在言語之外者, 然僅得一再見耳, 而先生没” 。 也就是说 1161 年为张轼第一次见五峰先生, 并在衡山南岳文定公书堂拜师成为胡宏的弟子, 然后仅再见一次面五峰先生就离世了。 有人认为张轼只见过胡宏一次, 就是 1161 年拜师这一次。 如果是这样的话, 张轼的记述应该为“然僅得一見耳, 而先生没” , 非“然僅得一再見耳, 而先生没” 。那么张轼再见胡宏先生又是什么时候呢? 《南轩集》 卷三十《五峯先生所着皇王大纪》 有记载“五峯未易箦半年前, 某见之,求观此书。 云: 此书千疮百孔, 未有伦序, 未可拈出, 若病少间当相与考订之, 後来某得本于其家, 殊未成次第, 然其论数十篇可得後便录寄” 。 也就是说张轼第二次见五峰先生是在胡宏离世前半年, 最短时间也应在 1161 年拜师后半年胡宏才离世。

从以上史料记载, 可以认定胡宏至少是在张轼拜师后半年才离世, 也基本可以认定《跋胡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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