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帖:对胡濙所撰《胡氏修谱跋》解析
关于胡濙家族是不是秀公派胡氏后裔?在明正统四年胡濙修谱时是否把自己家族世系接入“晋陵胡氏”世系之后?今争议不断,众说纷纭。针对这一问题,今《毗陵胡氏世牒》中存在的秀公派世系是最大的疑点,而正统四年胡濙修谱时写的《胡氏修谱跋》就专门对秀公派世系做了解释,那么现在要想搞清疑问,我认为只要把《胡氏修谱跋》中的内容按谱牒文化的传统性和逻辑性推理清楚,即可真相大白。
通过对《胡氏修谱跋》的解读,我认为胡濙在正统四年修谱之前,手中应该存在两套不同世系的胡氏宗谱,而不是一套胡氏宗谱存在两支不同世系。理由是秀公之孙珣公的神道碑中明确记载:“胡姓本出安定,后徙清河,于今为宗城(今河北威县),属贝州,大父讳秀,武后时以文材征,为麟台正字。”而晋陵胡氏二世祖琼公后唐间从江西华林迁常州,两支迁徙不同的世系,始祖生活时间相隔将近230年,路途相遥900公里,以当时条件寻找共祖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合谱是不可能的。 所以北宋政和2年、南宋绍兴9年,勤修公与纺公修谱时绝对不可能把秀公派胡氏修入晋陵胡氏宗谱。某个姓氏世代珍藏一部与自己世系甚远、毫无联系的同姓宗谱,这在谱牒文化中也不合常理,更何况是信息和交通不发达的古代;除非是一时以某种机缘巧合意外得到,并收藏了秀公派胡氏宗谱(秀公派世系截止到北宋末年),这也是有可能的。那么随之而来的研究必将面对以下现实问题。
一.如果胡濙祖祖辈辈口传自己家族就是“晋陵胡氏”后裔,只是南宋一朝的世系在宋元战争中遗失,正统四年续修家谱时胡濙也知道秀公之下五代是唐朝人,世居宗城,明显与晋陵胡氏支派较远,修谱时可以对其置之不理,完全不用管,更没必要在晋陵胡氏宗谱上用整个谱跋来提秀公派世系的事,即使想进一步研究秀公派世系,可以另置一套谱。
二.在《胡氏修谱跋》中胡濙为什么还要说秀公派是吾宗族派系呢(晋陵胡氏派系)?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晋陵胡氏”宗谱是胡濙祖辈,或者是胡濙因某种原因得到的,而自己从小长在常州,对晋陵胡氏家族事迹耳濡目染,明皇朝视宋朝为正朔,对宋朝仕族后裔加以重用,胡濙如果考虑自己和家族将来的政治前途,完全可能把家族世系接入晋陵胡氏谱下。
三.接入“晋陵胡氏”后,对自己嫡祖秀公派世系又丢不下,直接放入晋陵胡氏宗谱又缺乏合适理由,所以反客为主,站在晋陵胡氏后裔的角度上,在《胡氏修谱跋》中故意写到:“自秀至椿世系,系吾族宗派” (当时这样写,别人难以核实真实),先用两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来证明与晋陵派系甚不相远,再用四个论点来证明时地不附、传系不同、疑远祖别派,从而表达自己也模棱两可,需要留下继续研究为借口,为秀公派世系能留在晋陵胡氏宗谱中世代祭祀,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四.秀公派胡氏谱中记载涉公为六十三世,珣公的神道碑记载:“胡姓本出安定,后徙清河,于今为宗城,属贝州。”那么至少前面五十一世是安定大宗世系,珣公生七子,小宗世系不会仅述公一支而已,胡濙很有可能经过筛选把属于自己直系一支放入了晋陵胡氏宗谱,说是要留下再考证,《胡氏修谱跋》中提到的六十三世涉公写的《胡氏世系录》为何不留下,综上所述,秀公派胡氏宗谱中的内容如果在晋陵胡氏谱中留多了怕露出马脚。
胡濙是什么人!七朝元老,建文遗臣,朱棣找各种理由把建文遗臣差不多都杀了,而胡濙竟能得到朱棣的信任和重用,可见其人沉府之深、为人圆滑、心思缜密。朱棣也是君王中的佼佼者,篡夺侄子皇位后,为保自己皇位的正统性,说自己是马皇后所生,认马皇后为生母,在朝天宫的偏殿中偷偷供奉自己亲生母亲贡妃的牌位,终日锁门,不示他人,后在中华门外阿育王塔的遗址上建“大报恩寺塔”,实际上就是用来报答贡妃的生养之恩!
胡伟2018/03/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