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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氏宗亲网建网八周年庆典专帖 (2014.07.20 )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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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70 发表于: 2014-09-10

只看该作者 71 发表于: 2014-09-10
感谢铁树宗亲为胡氏宗亲网的题词:

贺(胡氏)宗亲网建网八周年

寻根阵地,宗亲之家。

祝胡氏宗亲网越办越好!

胡铁树 书

http://baike.baidu.com/view/4178678.htm?fr=aladdin



胡铁树,笔名古今目,湖北仙桃人,生于1947年10月27日。1984年、1993年分别进修于华中师范大学和中央文化干部管理学院。现任湖北省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仙桃市作协副主席、仙桃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专家委员会专家、《汉水文苑》执行主编、《世界胡氏通谱》副主编,系仙桃市第四届政协委员,湖北省社会科学会员,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

胡铁树博客诗文选※※胡氏宗亲网 :::.. http://www.hszqw.com.cn
湖北沔阳靖公后裔: 胡铁树说桥 烟花三月,大地回春,我和几位朋友去游仙下河。 三月天的仙下河显得格外美丽,河上游船摇荡,岸上杨柳依依,花草满地,蝶舞鸟唱,好...
http://www.hszqw.com.cn/bencandy.php?id=1109
114412749@qq.com

只看该作者 72 发表于: 2014-09-10
问好南山兄!

只看该作者 73 发表于: 2014-09-12
我的寻根(寻亲)故事(十六):胡吉科寻根记----胡吉科(四川资阳、广东深圳)
我的寻根(寻亲)故事(十六):胡吉科寻根记----胡吉科(四川资阳、广东深圳)

我是胡吉科,四川资阳人,生于1946年,研究生,深圳市科吉华烽知识产权事务所所长,中华胡氏宗亲总群管理员。从2006年闯入了寻根大军,从初涉自己的曾祖、高祖姓名以来,带着这点线索,到了解胡氏文化的博大精深、从自己四川一个小地方的胡氏支系,到中华胡氏的庞大族群与广泛分布,我的认识也是一点点增加,眼界一点点扩大的。

我的近几代老人居住在四川内江资阳一带,地名叫保和镇永协村王衬沟。老祖宗买了一个小山坡,住了我的曾祖父、祖父和父亲及堂兄弟几代人。当地人称胡家坡。我出生在成都,四、五、岁被人抬着从成都回到了胡家坡,为的是共产党解放了家乡,穷人可以回去按人头分田地。听说还分了一个花瓷碗,叫做胜利果实。不知半年还是一年,我又回到了成都,跟着做小生意的祖父母一道生活。1952年,祖父去世,我是端灵牌位的,走在前面。当时父亲是不是还在资阳乡下,我也记不得了。

到我2006年再一次去资阳故乡时,已时隔五十多年了!那时最晚离开的老人是我父亲,也已经仙逝十六年了。看到胡家坡上的几座亲人的坟茔,我开始萌生了一个念头:要搞清我们家族到底有哪些人?从哪里来到的资阳?是谁第一个来的?……我当时能够问的老人都走了。能够收集到的资料就是两份我父亲的手书。一份资料上说是“湖南省 麻城县 孝感乡”;另一份资料上说“湖北省 麻城县 孝感乡”;但都写得有“守忝寿来得 修兆吉兴泽 乾元亨利贞 富贵永远华”的字辈。以后,我一个堂弟说,他父亲告诉他,前面还有五个字“臣再世朝国”。这就是我当时所能了解到的全部家族的信息,也有父亲寻根的愿望。不但没有家谱,连迁出的村庄或地点等信息的具体名字也没有。现在通常族谱里包含的始迁祖、堂号等,都没有。带着这点线索,我闯入了寻根大军中。

在浩如烟海的信息世界中寻找先祖线索谈何容易!一听到胡海老先生免费赠送《全国胡氏族谱大通考》的消息,我就直奔广州,请回一本拜读,并且要多了一本寄到北京,帮助老先生登记著作权。不过,我一字不漏的读完了全本,也没有发现跟我一样字辈的族人。一看到九江有《中华胡氏通谱》,我就买了正式出版的两卷,并且立即预定了还未出版的第三卷。因为收录的谱系是湖北为多,就仔细翻阅,一心想找出与我们字辈相同的支系,但是,尽管看的眼花缭乱,仍然是一头雾水。紧接着,注册胡氏宗亲网、和我们现在的全国胡氏宗亲一、二群、西南群、川渝群……,收集了大量的网上资料,仍无结果。

2012年8月,我应邀赴成都参加川渝宗亲与麻城宗亲的联谊活动。会上与四川的几位宗亲相约,准备赴湖北实地寻根。在湖北孝感,中华胡氏宗亲联谊会汉新会长、昌英秘书长等,亲切热情的接待了我们三省四地的宗亲访问团。还参观和翻阅了联谊会 收集的许多各地的谱书。可惜,仍然不见和我们相同的支系。离开孝感,奔赴麻城,我们见到了麻城县修谱主编胡法和老先生。老先生七十多岁,还骑着电单车来往,不辞辛劳帮我们分析。他的意见是,一,我们祖上修过谱,不然不会有辈分诗;二,祖上可能有一定的官职,有社会责任;三,可能是生意高手,沿途前进,未固守一处;但有一条,我们的字辈,在现在麻城县内肯定是没有的。他老人家的否定结论,非常肯定确定。因他是主编,熟悉现今麻城县的所有谱系。所以老先生鼓励我,积极参加宗亲联谊与寻根活动,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就这样,我的寻根之梦,梦断麻城。

从梦断麻城以后,如何寻找自己的祖宗,就陷入了茫然。那时的基本资料是:内江资阳保和一带胡氏寻根资料,入川时间:可能 1810年 前后;资阳活动:丰裕-汤巴沟-石板滩-保和王衬沟;那段时间,我询问过权威,求教过组织,求助过网络,几乎一概没有肯定的答案。我父亲手书的字辈,是二十个字:守泰寿来得  修兆吉兴泽 乾元亨利贞 富贵永远华。我整理资料,给家族的人交流,一个堂弟就说,他父亲以前告诉他,说还有五个字在前面。就增加到二十五个字:臣再世朝国 守泰寿来得  修兆吉兴泽 乾元亨利贞 富贵永远华。这次增补,非常重要,尤其是靠前的字辈信息,是祖源解码的关键。

我的做法是,尽可能地多看谱,多买谱,多收集谱以及多拍谱,回家以后,努力地、辛苦地拜读、学习、理解。以新发现的知识点、疑问点,同网友、群友和族谱知识丰富的宗亲交流请教。在孝感收获中华胡姓通谱湖北卷及孝南卷,麻城卷;向九江购买中华胡氏通谱;到江西安义拍华林谱、大成谱;两进邵阳,拍光绪23年(1897)谱和民国十四年以及一九九四年的合编谱;春节专程驱车贵阳转安顺,获赠湖南衡阳金竹园入黔支系谱;路经内江,拍綦江遵义手抄谱;与德军宗亲交流资中老谱;清明贯穿福建,赴宁德拍坦洋谱;五一访永州获新田砠湾新谱;加上2005年和最近,两次拜望胡海老前辈,获赠《全国胡氏族谱大通考》及增订本;我手上已经积累了大小不等的二十多部胡氏族谱,为我的寻根活动奠定了很好的基础。

正在这时,我们春节期间去拍过谱的邵阳荷香桥的修谱主编胡登球来电话,说我们的祖源找到了。我又听不清是谁的祖源找到了。是最早去过的胡德军?还是我?那个口音,电话里根本听不明白。所以端午期间去了隆回。那是一个法官的盛情邀请,我们冒着倾盆大雨,从深圳连夜开车,天亮前到达邵阳县。没有时间休息,立即安排3天的议程。早餐后抵达隆回荷香桥,见到了族谱主修胡登球。老人家乡音仍然很重,但是比电话里好懂一些。原来他说的就是,已经帮我找到字辈相同的胡氏支系了,就在附近,跟荷香桥胡氏同源。

隆回荷香桥胡氏,来源于邵阳县秋田村,是著名的秋田胡氏胡曾的后人。胡曾是唐初大诗人,中国咏史诗第一人。一说是状元出身,做过永州宁远县令,择宝地修筑舜帝陵;传说居蜀时,一纸檄文退南蛮,大理犯兵还洱海,立下奇功,大理誌有载。我一个连族谱都没有看过的胡氏后人,会有这样显要的先人吗?要慎重,错接祖宗,是犯大忌的,还会有趋炎附势之嫌。我寻根的目的是搞清楚自己的祖源,实事求是地探明祖宗所在地,验证父亲手书字辈的真实性,联络同门宗亲,扶危济困,发扬胡氏老祖遵从的中华高尚道德文明,也为现今社会的和谐发展添砖加瓦。

胡登球老先生找到的依据是1994年的族谱,是隆回荷香桥子良公与邵阳黄亭市阳乌岭胡氏的合修谱。我春节去拍的是1938年的老谱,以为老谱上面找到的可能性大一些。我忽略的合修谱上面记录了邵西荷香桥胡氏子良公的字辈是:贤子宗仲应 天思祖文才 孝义永兴国 履智信忠昌 清德芳名显 麟经锦犹新  侧注手写:泰综祖承再 世朝国守天 运开光鸿昭 先烈嘉謀裕。其中,手写第四字起,出现我家的字辈序列,臣再世朝国守忝连续七个字(音)。这在族谱字辈的比对中,属于高符合率。似乎,我的寻根方程式有解!但是,至少存在三个问题,一是手写,有画蛇添足之嫌;二是印刷版的原版在哪里?三是同辈宗亲的年龄或年代是否符合常理。因为修谱的原则呢,一时间即年代的前与后;二弟不能大于兄,子不能大于父和祖;三方位不能错,一个人只有一个坐标点。这三点在古谱里往往发生。考究起来实在难。为解决三大疑问,“寻根小组”,即当时协助我寻根的几个热心宗亲,决定前往黄亭市阳乌岭。族谱权威胡登球以外,还请了一位年纪更加大的胡奠甫宗亲。鉴于阳乌岭的位置,必须当天住邵阳县,第二天才少走县道,节约宝贵的时间。住在县里最好的宾馆里,利用晚上的时间,请教了二位老先生,拍下了他们带出来的几部老谱。

第二天一早,怀着兴奋的心情,一路开车一路电话,在宗亲的指引下,到达了阳乌岭村。这是一条山沟,两边的山丘不高,山沟还算宽阔。不远处的最高峰就是阳乌岭。沿公路下坡的左边,一路都是胡氏的宗亲。很快到村书记家,就在本支胡氏始迁祖修筑的大屋旁。大屋建于清道光年间,外立面气势恢宏,石雕柱石轮廓清晰,动植物栩栩如生。介绍寒暄以后,很快进入正题,拿出阳乌岭民国十四年的创修谱。老谱时隔近百年,保存得还很好,很完整。据说保管族谱的,就是参加一九九四年合谱主编之一,叫胡英华,对阳乌岭的宗族历史很了解,遗憾的就是前年刚刚过世。创修谱赫然记录有以下文字(原文无标点):我族自始迁祖 仲绅公以来老班次云仲联泰宗四班以下作五字一句合谱五世抬头之意祖承再世朝 国守天运开 光鸿昭先烈 嘉謀裕后才  新议班次:绍尧垂钜业 睿哲启文明 孝友遵庭训 忠义庆显荣   其中的前十个字辈(即本谱中的班次)就连续载有我资阳胡氏的头七个字辈。秋田胡氏邵阳黄亭市阳乌岭仲绅公支系民国十四年的创修谱,就轻松地解答了前面三大疑问的两个:印刷版问题和老谱的保管地问题。能够断定同源的结论再次说明,字辈,特别是靠前的字辈信息,是祖源解码的关键。

还有一个重要问题也必须解决,那就是当前在世同辈宗亲的年龄或出生年月是否相符。我们来看阳乌岭与资阳胡氏字辈比较,顺便列出隆回字辈:隆回荷香桥: 贤子宗仲应 天思祖文才孝义 永兴国履智 信忠昌清德 芳名显麟经 锦犹新  黄亭市阳乌岭:祖承再世朝 国守天运开 光鸿昭先烈 嘉謀裕后才  四川资阳保和:臣再世朝 国守忝寿来 得修兆吉兴 泽乾元亨利 贞  我是吉字辈, 对应的先字辈,胡吉科   1946年生,66岁;在我之前五代,我们算长房;如无反证,我们四川资阳保和的胡氏,应该算是从阳乌岭迁出的了。

电话询问过胡小平胡小桥等宗亲,大约清咸丰年间,即1851 – 1861年间,他们一支从阳乌岭迁黄亭市的前后,我们的一支,也从阳乌岭迁四川。他们感觉是天字辈。从我父亲只记得“守忝寿来得”而不知或不写“臣再世朝国”来看,也还相符。天字辈迁四川,到来字辈买下胡家山,不过三代左右;又要立足,又要养家,还要创业,祖宗的艰苦奋斗,可歌可泣。至于具体哪一房的哪一位祖宗是迁川的始祖,迁川后立足何方,迁徙路径,这几天是没有时间搞清楚的咯。只有作为下一阶段的任务,继续努力了。西元2013,岁次癸巳年,似乎注定我要像蛇一样在中华大地东游西荡才能够找到我的祖宗。当我大致判断找到的那一瞬间,我觉得任务基本完成,可以告慰我的父辈祖辈的先祖了。所以立即班师回府,调转车头,去拜谒舜帝陵,拜祭我们光荣胡氏的远祖– 舜帝,以增强胡氏寻根的意义,升华胡氏寻根的价值。我的家人和亲戚,一直鼎力相助。此行受胡小平法官之邀,得益于胡登球老先生先期大量的研究,承蒙胡志甫宗亲风尘仆仆专程从云南赶来全程陪同,研究秋田胡氏的谱系,见证我的寻根之旅,在此一并深深致谢!

以下省略。。。(请点击下面网址,查看全文)
原载:胡氏宗亲网(http://www.hszqw.com.cn/bbs/read.php?tid=12579
114412749@qq.com

只看该作者 74 发表于: 2014-09-15
    今回首 胡氏宗亲网,  屈指八年,热血耕作,服务宗亲,感天动地,传递胡氏文化,圆梦宗亲寻根,和谐胡氏家园,可歌可泣,劳苦功高,祝胡氏宗亲网越办越好!陪伴宗亲,服务家园,精彩再现!
QQ:694102789

只看该作者 75 发表于: 2014-09-18
我的寻根(寻亲)故事(十七):故乡情结,浮山溯源----知足常乐(安徽无为)
故乡情结,浮山溯源----知足常乐(安徽无为)

浮山隶属安徽省枞阳县(浮山原属桐城,枞阳县是解放后设置的)。浮山古称鳌宫,又名浮山,位于长江北岸枞阳县西北,距县城约三十公里,滨临白荡湖。因早年三面环水,远望似船浮水面而得名,有“江上绿叶”之誉。浮山曾是活火山,山不甚高,但风景秀丽,有34峰、36岩、72洞、28怪石,景点遍布全山,山间林木苍翠,飞爆流泉,还有众多的文物古迹,历代名人文士也多会于此,自唐宋以来登临游览的名人文士很多,留下了大量诗文和书画佳作,山上摩崖石刻遍布,几乎峰峰有题诗,洞洞有刻铭,现仍保存各类石刻480余处,是历史上著名的游览胜地。

我小的时候就听我父亲说,我们老家在桐城浮山,是在我曾祖父那一代逃荒逃到无为来的,究竟浮山在桐城的什么地方他也不清楚。(当年逃荒到无为时我的祖父年龄尚小,而我的父一辈都是在无为出生的。)从此我对浮山产生一种向往,因为那儿是我的祖居之地,那儿有我的根。

据先辈们回忆,我们家是十九世纪八十年代初迁出浮山的,虽然在无为安家立业,仍不忘浮山根本。我的曾祖父以及我的大伯父(1929年牺牲)都安葬在浮山。两地相距近两百公里,以前交通不便,往返都是步行,每年祖父与几个叔祖都要携各房长子回浮山祭扫祖坟,拜会亲友。而浮山的宗亲也常来无为探亲,数十年间两地亲友来往频繁,络绎不绝。抗日战争爆发后,使我们家与故土彻底地失去联系。在那动乱年代,一切以国家大事为重,为了反抗外来侵略者,为了推翻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父一辈先后参加革命离开了家乡。随着祖父一辈老人相继辞世,父一辈中大都未去过浮山,曾去过浮山祖居之地的也只有五、六个人,他们中有的牺牲了,活着的解放后也都散布在祖国各地,他们在有生之年连家都难得回一次,故乡只能封存在记忆中。但先辈们心中念念不忘的是,无为是家乡,浮山是故土。

据我的四伯父回忆, 1938年春他14岁时曾回浮山待过三天,不久他就参加新四军战地服务团离开了家乡,就这三天使他对浮山终身难忘。离休后,一直想何时回浮山看看。由于我们家与浮山音讯不通已有近60年,去浮山找谁呢?因而一直未能成行。恰巧我的一同事的先生与我同姓,一聊才知道他家也是浮山人,还与我同宗、同辈,他有一伯父在浮山原籍,曾是小学教师,若去浮山找他了解情况最合适。1995年6月,四伯父从北京回安徽,得知这一情况后,决定去浮山看看。于是我与伯父、父亲以及大伯祖的孙子——我的一位堂兄祖孙三代一行六人踏上了浮山寻根之旅。

浮山是我省一个颇为知名的旅游景点,不知为什么却没有直达车?要去浮山只有乘去枞阳县的车中途下车转车,或先到桐城再转车,我们选择后者。桐城县城距浮山只有二十多公里,没有客车,只有三轮车载客往返。我们在车站附近的一个小餐馆里,简单的吃了中餐,就上了一辆挂着去浮山牌子的三轮车,牛集距浮山约十公里,在一条曲曲弯弯路面也还平坦的乡间小路上行驶了约半个多小时,我们终于到达了魂牵梦绕、向往己久、神秘而且神圣的故乡——浮山。

当我们在浮山中学门前下了车,真真切切地踏上了浮山的土地之后,最激动的是我堂兄的孙子,一个刚上小学五年级的少年。他是又蹦又跳还一边嚷嚷“噢!我们到浮山了,我们到浮山了”。激动得甚至连对我的称呼都乱了,刚才还喊我爷爷一转身我就成了叔叔了(我比他母亲大不到十岁)。最初的激动过后,我是一片茫然,我们事先没有联系,就这么贸然的来了,要找的人在不在?他能给我们多少帮助?我们能找到祖坟和大伯父的墓地吗?我们一行老的七十多,(堂兄也已年过花甲)小的才十来岁,我不禁担忧起来。

58年前我四伯父虽来过浮山,但那时他仅仅是一个14岁的少年,而且只待了三天,如今的浮山已不复当年的模样,乡间土路被柏油路替代,低矮的茅草屋变成了宽敞明亮的砖瓦房,一幢幢漂亮的小楼拔地而起,儿时的记忆荡然无存。可是他老人家一点都不着急,气定神闲地背着手走到浮山中学门前,欣赏浮山中学校牌那几个字去了。看他老人家那不急不燥的神态,我想到人们常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路在嘴边”,己经到了还怕找不到吗?我也就释然了。

此时正是下午两点多钟,小马路上很少有行人,学校正放假,大门紧锁,只有中学门前的树荫下有一卖冰棍的小摊子,四五个人坐在那儿,自我们下车始一直在注视着我们,于是我上前打听情况,其中有一年约六十多的长者反问我们是从那来,有什么事?我将来意简略地告诉他后,此老非常热情地告诉我们要找的人第三个儿子家的住址,并说他以及旁边坐的几个人都与我们同姓,包括送我们来的三轮车驾驶员,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句一家人顿时打消了我所有的顾虑,一股亲情感油然而生。

我们要找的福友伯的三儿子就住在距浮山中学大门西边约 50米的斜对面的坡上,一座二层小楼,门前有“浮渡酒家”的招牌,一层有五间,是厨房、小卖部,楼上自家住两间,余者出租给浮山中学的学生住,他家除小卖部外还开了个小饭店,看来主人颇善经营。我们去的时候家中无人,有两个顾客在等着买东西,说主人出去办事,一会儿就回来。小卖部里商品有吃的、穿的、日常生活用品和一些农具等,虽无人照看,也无人私取,看来此处民风淳朴。我们等了一会,女主人回来了,当我们说明来意后,她非常热情地招乎我们,一面张罗着让座,泡茶,一面托人去请其公公。不多久,福友伯由老伴搀扶着来了,福友伯已年逾七旬,因患中风症,行动不很方便,能听但不能说,我们将来意告知,他也只是点头而己,意思明了只是苦于说不出来。

我们家自曾祖父迁出浮山至今已经有一百多年了,有近60年未通音信,伯母虽知道从浮山迁出的有几家,有近支,有远亲,可是详情知道的不多,但伯母提到伯父的胞兄却是我伯父和父亲所熟悉的。伯父的大哥早年曾在无为我们家长住,以教书为掩护,与我的父辈一起从事革命活动,解放前曾任中共桐庐县委第一书记和安庆市委书记,全国解放后在上海工作,曾任徐汇区委书记。果真是“车到山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福友伯父就是我们要找的本家近亲。

当伯父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后,示意我们跟他走,出门南行,不远处有两座并排的坟墓,墓前各有两根圆形石柱,高约60公分,中间是墓碑,一墓碑上依稀可见 “紫阳公”字样,另一座碑字迹模糊已无法辨认,福友伯指指划划的想说什么,我们不知所措也只能哑然以对。过了墓地向东,曲曲折折穿过小村庄,来到村东边山脚下,伯父指着此地比划着什么,我们想伯父是不是说此地就是我家的祖坟所在地呢?此处坐北朝南,北面是山,自山上一直延伸到山脚下都是青色的石灰岩,山脚下的这一块荒地约五、六十平米,凹凸不平,东、南临湖,西面五十米外方有民房,在空地上有一块长方形石板,我将其翻过来,见上面似乎有字,附近有一水坑,我扯了一把草蘸水一擦,奇迹出现了,此石板竟然就是我的祖父们为我的曾祖父立的碑,此地就是我家的祖坟所在地了。

我感慨万千,我想到:近六十年了,我们祖、孙四代终于回到祖先生活过的热土地上,圆了祖父辈的回家梦。我又想到:就是这块风景秀丽、出产丰富的土地,在旧社会却不能养活我的曾祖父一家,为了生存我的曾祖父不得不背井离乡,移居他乡。我还想到:这六十年来中国饱经战乱,我的先辈们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而浴血奋战,顾国家而舍小家,以致近六十年了未能重归故土祭扫祖先的墓地,使得墓地失修,残破凋零。可值得欣慰的是我的伯父在古稀之年,终于重回故地,而我的父亲和我以及我堂兄祖孙三代则是首次踏上故土,这都托庇于祖先在天之灵的保佑,使得我们此行异常顺利,圆了寻根求源的梦。

原载:知足常乐博客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3552420100058m.html
转载:胡氏宗亲网(http://www.hszqw.com.cn/bbs/read.php?tid=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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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412749@qq.com

只看该作者 76 发表于: 2014-09-26
胡仁秋宗亲- 谢谢您的对联。今天才看到。不胜感激。不知宗亲祖上也是张溇的?有机会我会把此对联在春节时请人写好,贴在上海家中。我的邮箱:ahuhome@hotmail.com    
胡安东

只看该作者 77 发表于: 2014-09-28
我的寻根(寻亲)故事(十八):宗亲有约----胡正西、胡蕴蓓(安徽南陵)
宗亲有约----胡正西、胡蕴蓓(安徽南陵)

20世纪30年代,父辈因饥荒,由肥西汤店渡过滚滚长江,来到江南小城南陵县,当上了一名织布工人。在南陵这块热土上工作、学习、生息、繁衍,算起来迄今已有八十多个年头了。父亲胡孝贵生于1913年,卒于1981年,享年68岁。在他老人家51岁时,我母亲(左爱香,纵阳县老湾乡左家大村人)生育了我,所以我的小名就叫五一子。俗称老来得子,可喜可贺,叫五一子以示纪念。从我懂事时起,父母除了叫我念书识字、教我劳动、做人的道理外,剩下的就是讲故事、唠叨一些陈年往事。从唠叨中,我知道了父亲是从江北过来的,我的老家在肥西。我还知道了他1961年响应国家号召,从县棉织厂举家下放到乡下(五里乡曙光村高坦叶组)。我1963年润4月17日(6月8日),太阳偏西的时辰,就出生在这个距县城4公里的小村庄里,所以父亲给我起的大名叫胡正西,意为正字辈,太阳偏西时出生的。在这个村庄,我生活了18年,这期间,有胞哥汪茂华(同母异父)的参军、工作、成家;有姐姐胡正云的出嫁;有我的劳动、小学、初中(初三下学期转入城关三小带帽子中学,后考入南陵一中高中部);更有父母经常唠叨的思乡之情:“伢儿,等你长大些,日子好过了,一定带你回老家看看,认祖归宗,老家一定还有很多亲人。”这些话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可惜!由于当时家境还是贫寒,连年超支,他老人家临终也未能实现“带我们回老家一趟”的心愿。我也像断了线的风筝,失去了指望。

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我也由一个穷苦的孩子,发展成为一个在县城小有名气的个体户。取了一名公安干警的女儿洪秀玲为妻,养育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胡蕴蓓,日子过得一年比一年好。这时候,“到老家走走,实现父亲未尽的心愿,让父亲 在天之灵得以安息”的想法,在我心里时时泛起,与日俱增。老家有多远?老家是什么样子?老家还有哪些亲人?能不能找到?即使找到了,认不认我们?认还好,不认怎么办?面对诸多未知数,使我又向往又胆怯,始终下不了决心,日子在思想徘徊中一天天度过。

就在我举棋不定、一愁莫展的时候,一个好消息从天而降:老家来人找我们来了!

2003年金秋的一个下午,我从镇里开会回来,办公室坐了四位陌生人,我一进门,同事说他们是来找我的,已经等了我好一会儿了。相互问候得知:他们是从合肥来的,因老家要修谱,他们是第二批来找我们的,而且是自费的。第一批是修谱办工作人员公费来找我们的,没有找到就回去了。他们这4个人不死心,决定自掏腰包,再次来南陵寻找。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问到了正在沿街登记流动人口的光明社区李书记。李书记和我是同事,关系很好,立马告诉他们:春谷社区书记姓胡,听他经常讲老家在合肥那边,你们去看看。就这样,在机悬一线的紧要关头,他们来到了我社区办公场所等我。一见面,他们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他们,通过问候介绍,我得知他们是胡孝芝、胡孝平、胡正和等4人,两个长辈,两个同辈。当我说出我父亲胡孝贵、四叔胡孝锦的名字后,他们肯定地确认了:我就是他们要找的亲人,他们就是我朝思暮想的老家亲人,双方都无比的高兴与激动。我在第一时间将此消息告诉了我母亲、姐姐、堂哥(胡正凡),他们很激动和惊讶,有点不相信自己的感觉:这是真的吗?是不是弄错了?反正现在是无法用文字来形容当时的心情了!

由于他们为找我们太劳累了,由于他们急于早点回家把找到了我们的消息告诉家人,第二天吃过午饭他们就起程回合肥了。打这以后,我的日子几乎每天都在幸福和快乐中过着,并盼望着当年的春节早点到来,因为我与他们约定:春节带女儿回老家拜年。

时光如箭,岁月如梭,转眼到了2009年,应胡总书记故乡——绩溪胡氏宗亲的邀请,我的老家合肥胡浅胡氏一行6人,在会长胡家福的带领下,于12月5日前往绩縘,参加了“安徽省首次胡氏研究暨宗亲联谊会”,会上提到了两个重要问题:1、要不要成立“安徽省胡氏宗亲联谊会?”;2、要不要修订《安徽省胡氏通志》?另外作了一个决定:第二次全省胡氏宗亲联谊筹备会在合肥召开,我有幸应邀,于2010年4月17、18日两天在韩江春食府参加了此会,原计划100人参加的会议,实到了150多人,足见我胡氏宗亲的挚情所向了。会前、会中、会后,我作为一名忠实的宗亲,心潮澎湃、感想很多。对胡氏宗亲的未来充满信心,因此就产生了这篇会后感,我之所以把感想定名为《宗亲有约》,前面的述说就足以见得了。

本文由胡正西(安徽肥西)口述,女儿胡蕴蓓撰写,发表于胡氏宗亲网论坛(2010年5月)。

原载:胡氏宗亲网(http://www.hszqw.com.cn/bbs/read.php?tid=10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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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寻根(寻亲)故事(十九):千里寻根  认祖归宗----胡在篪(上海市)
千里寻根  认祖归宗----胡在篪

上世纪二十年代初,我的父亲从江西南昌来到上海复旦大学念书。家父四十得子,共生了我们兄弟姐妹六个。当同孪五弟、六弟双双坠地时,家父已年过半百。在童年的记忆中,家父对我们循循善诱、呵护有加的一幕幕情景,更像是位和蔼慈祥的爷爷。

1965年,家父超龄退休。年仅15岁的我,顶替工作。历次填写履历表时,在籍贯栏中我都端正地写上“江西南昌”。久而久之,这似乎已成了不二的事实。十年动乱中,葬于上海平安公墓的祖母的棺坟被毁。第一次见到家父老泪纵横,许久不能平静。从那时起,我才陆续从家父那里知道了祖上的一些情况。我们的祖上是客家人,祖籍是闽西长汀,祖居在故城门外,老宅内有两棵大樟树。祖父随父在江西做官多年,曾祖德斋和曾伯祖衡斋都是晚清有名望的文人。家父七岁丧父,全靠母亲辛苦扯大……至此,家父伤心的原因得以理解,我家祖籍的事实得以清源。

“文革”结束不久,家父还特地嘱咐我,利用出差的机会到江西探寻祖坟。无奈,历经战争沧桑,时代变迁,一直都没有丝毫线索。1994年,家父临终时,将保存了近一个世纪的先祖的手稿留了下来,抱憾离去。从此,先父的遗愿,成了我们兄弟姐妹难解的一个谜团和心结。在以后的十余年间,凡是遇到福建来人,总不忘打听长汀的情况。有一位厦门的校长曾告诉我,在长汀确有许多胡姓人家,聚居在那里。还说,“万精油”大王胡文虎的祖籍也是长汀。除此以外,再无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因而,寻找祖坟的事,无从着手,一再搁浅。长汀仍然是一个陌生而遥远的地方。

转机出现在2006年春季。在琏六弟通过互联网与在上海宝钢工作的胡先远(南山)取得了联系。先远与我们同属朱紫胡氏二十四世裔孙。难能可贵的是,他已花了一年多时间,从查阅族谱入手,又两次赴长汀、宁都参加祭祖和实地考察,收集梳理了大量资料,对族史进行了广泛的调查研究,并率先创建了胡氏宗亲网站。感谢他,做了一件有意义、积功德的善事。正是通过他,我开始知道了石壁村和朱紫坊;知道了七大房和列祖列宗的尊号大名。亦正是在他的精神感染下,我们弟兄加快了节奏,进行了半年多时间的赴汀寻根的准备。一方面由在琏六弟与上海的先远,长汀的炜芝和台湾的兴中等胡氏族人保持通信,继续查核有关情况。跑上海、南昌等地的图书馆、文史馆查阅有关资料,以扩大线索。另一方面同步启动先祖手稿的拜读“消化”,这还真是一桩费时费神的累活。十余本厚厚的线装册,全部是古体文和古言诗,其中不乏繁体字、异体字。凭我那点底子,常常弄到深更半夜,也就“消化”了六、七分。

2007年3月18日,我和在璇、在琏兄弟三人,并相约先远驾车同往汀州,终于踏上了千里寻根的路途。我们选择了沪—浙—赣,高速加国道的最佳路线,于晚上十点出发,一鼓作气冒雨夜行,天刚亮赶到鹰谭。在路边稍稍填肚,又驱车前赶。经南丰、宁都、瑞金,午时抵达闽赣交界的古城镇。全程一千余公里,耗时14个小时。穿过古城镇,没费周折,就到了乡间的胡师煌家。师煌是炜芝的父亲,热心族中事务,是位朴实可亲的老人。用了午饭,稍事休息后,我们就围着老屋边看边拍照,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新奇,那么诱人。下午,炜芝从龙岩赶来,摆晚宴为我们一行接风。虽说都是初次见面,但一提到寻根的事,大家的话闸就关不住了,你一言,我一语。顿时,族房辈份、风俗习惯,城市乡村……所有的距离都被拉近、被缩小。满屋洋溢的只是“天下胡氏一家人”的血脉亲情。这晚,不仅领尝了客家人菜肴的美味,更领略了客家人好客的美德。正如有一首客家谣唱道:人客来到,细声商量。鸭蛋炒饭,酸菜煮汤。若有酒肉,让客先尝。热情款待,面上有光。

夜灯下,炜芝捧出了家藏的族谱。惊喜地发现序文中有衡斋、德斋复书族人,婉拒“以总纂并索弁首之文”,建议“以公序为宜”的印件,与带来的《重修胡氏族谱公序》的手稿,笔迹无异,一字不差。时隔113年后,曾祖的手稿原件重现在故乡的族人面前,这本身就是个奇迹。无疑,它也成了我们认祖归宗的有力佐证。

第二天,正逢春分。早早起床,赶到古城镇。这里原是古代的驿站,建于宋朝,因筑有泥石墙而得名。明清时,曾是一座繁荣的边界古圩。遗憾的是,如今仅剩下了砖砌拱门一座及宽3米的古驿道。
当太阳爬上山腰的时候,来自沪粤川的胡氏后辈,融入当地的胡姓人群,集合出发至四公里外的油罗窝,参加祭扫祖坟。长长的队伍,管乐队前导,一路吹吹打打,颇为壮观。祭祖开始,宣读祭文,敬香叩拜,鞭炮声声,震耳欲聋。这里是七世祖木斋公和九世祖樛菴公的合葬墓,于“康熙六十年”重修。墓碑下方“七大房后嗣同立”的人名中,找到了我们二房分房十六世祖协矩公—胡学成的名字。这一年他应该是三十八岁。

公祭活动结束已近正午。二三百人相聚一堂,少不了满桌酒菜。各房胡氏老少,频频敬酒,乐队一曲奏罢又接一曲,煞是热闹。这已成了古城镇每年一次的民俗活动。

下午,我们来到离古城镇六十里外的排下,祭扫肯堂公墓。肯堂公是我们的十八世祖。“公乃乾隆时人,汀人称之胡百万也。公之逸事,在长汀早已家喻户晓,流传不辍”。令人叹息的是,原呈牛栏形的风水宝地,因修建水库,迁移中棺灵遭毁,墓碑散失,遗骨不全。不由对这位传奇般的先祖,平添了几份心酸。

接着,又赶往朝天门外的东教场盘龙窝。据族谱记载及图示,这里是胡氏祖坟较集中的墓葬地。我的高祖子皋公,太祖玉铭公和曾伯祖镕公的坟都在那里。同样令人叹息的是,由于建厂原墓地已面目全非。炜芝和两个弟弟顶着骄阳,爬坡绕径,直到日薄西山,仍未找到.心中不免又多了些感叹。光绪四年二月,曾伯祖衡斋的家丁陈升,就在这里张贴过“请禁告示”:“不准在胡鑑祖坟界内筑坟侵葬,违者送官究办”。可见在那时,私人墓地亦受法律保护。如今,随着经济发展和城乡一体化进程,殡葬改革势在必行。然而涉及旧坟的处理,必须慎重、依法行事。不然,怎么来彻底否定“文革”,怎么来建设和谐社会。

拖着疲惫的双腿,返回古城镇。当晚,我们兄弟三人和东莞的志平同宿在胡福之家。欣慰的是,福之亦保存了一套完整的安定胡氏族谱。且对谱中的内容十分熟悉。拍了许多相关的资料,为我们提供了不少的帮助。

第三天,我们进入向往已久的长汀城。以前只是从书上了解到,这是一座有一千二百年悠久历史的文化名城。如今真实地展现在眼前,才感性地被它的魅力所吸引。“城中有山,山中有城,城中有水,水中有城”。尤其是贯穿城内的汀江,被称作客家人的母亲河。听说每年10月都要在“客家母亲”塑像前,举行盛大的公祭活动,从而引起了我对汀江的浓厚兴趣。经查考:“天下之水皆向东,惟汀独南。南,丁位也,以水合丁,故曰汀江“。由此想到,我在美国曾听一位华裔实业家说过:美国的一项研究表明,中国之所以多灾害,与两条母亲河都是东西走向有关。且不说此论是否有道理。但我相信:汀江,这条养育了一代又一代胡氏先人的母亲河,将会给他们的子孙后代,源源不断地带来福祉。

时间的限制,加之我的腿疾缠身,无法对这座唐宋古城细作观赏。多亏培荣族兄,用一辆轻骑载着我,在城内匆匆绕了一圈。见到了瞿秋白就义处的白沤亭、见到了水东桥北侧的古城墙、见到了“三元阁”。

下午,来到胡革中家。革中是二房分房十六世祖大成的后代,与我们十五世同祖。真所谓“三百年前是一家”。革中的父母亲赴台湾后,他力守祖宅数十年,并维护原建筑风格不变,是老街中保存最完好的一处胡家老宅。他拿出了胞弟兴中为纪念父母亲编辑出版的纪念文集,图文并茂,字里行间充满了海外游子的拳拳之心。

随后,革中带我们走街串巷,参观祖居遗址。一路指点解说,倒像个专业导游。正如兴中在《汀州寻根》中所述:“像胡家老宅一样的屋子,到处都有。除了还有昔日大家宅第的气势外,大都显得破旧不堪,甚至倾圮。改建的水泥砖墙则在弯曲的老街小巷中显得有些突兀。”原先胡家大院内的九厅十八井,已不见踪影。那口古井躲在被人遗忘的角落,在默默地诉说着百年沧桑。站在胡氏宗祠原址的废墟上,我感慨万千:如此具有鲜明民族性和地域性特征的民间文化遗产,遭到毁灭性的破坏,这不能不说,重视宣传不够,保护意识淡薄,相关措施不力,是导致遗产加快消失的重要原因。

当我还在杞人忧天时,革中提起,汀城有一位叫胡世恭的九十老人,曾经向他说到过衡斋。我闻风而动,直觉告诉我,这可能是个打开迷锁的关键人物。随即,由革中带路,到了老人家里。老天有眼,祖宗有灵。刚好老人出院回家才几个时辰。他告诉我们,衡斋和德斋两口棺柩与三口女棺柩, 早已迁回长汀,安放在他家祖地的屋内。这时真有“踏破铁鞋无处觅,得来全不费功夫”之感。无奈,天色渐晚,没法去实地看看。详情细节,因见老人病后初愈,不忍再问。就这样,带着意外的收获,带着几许遗憾,向老人告辞。

晚上,革中全家在酒店作东为我们送行。席间,谈笑风生,气氛融洽。两个弟弟平时不胜酒力,这天也连连干杯,喝得面红耳赤。我的心中更多的则是感激和感恩之情。若不是先远的“导航”和炜芝的“一统”(此行祭祖、寻墓、查谱,全仗炜芝前后奔波,统筹安排,我戏称他是“胡一统”。);若不是革中的引荐和世恭兄弟的护灵,寻根之行不知要等到何时,不知还要费多少周折。

返回古城镇,住在胡师荣家新盖的楼房。三天换了三处,如同走亲串门,有一种回家乡的感觉—真好。次日凌晨,天未开亮,就驾车经长征出发地—石城转入原路返回。中途遭遇雷雨,车速不减,到了上海一看表,比来时快了整整两个小时。族人发来短信,问此行有何感想。我即兴复了一首打油诗:先祖曾辉煌,后辈当自强。古城少古貌,保护缺法宝。长汀路不长,一日即能返。我知道,不久还会再赴汀州。因为那里寻祖归宗的任务还未完成;因为那里是先祖生活和长眠的地方;因为那里是客家人难忘的家乡。有道是:有情总要回家乡,人间惟有乡恋长。

原载:胡氏宗亲网(http://www.hszqw.com.cn/bbs/read.php?tid=7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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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79 发表于: 2014-10-18
我的寻根(寻亲)故事(二十):赣榆保华堂胡氏寻祖记----胡灵(江苏连云港)
赣榆保华堂胡氏寻祖记----胡灵(江苏连云港)
    
自幼听上辈口传,赣榆青口西门外保华堂胡姓来自临沭山里,代代皆以为然不曾怀疑。2013年4月,我突发兴致,欲偕家兄顺成、叔兄顺风到山里祭祖,联系后皆有此兴,于是由顺风兄驾车一行三人前往临沭山里。经班庄、过蛟龙一路下西,遥望西北方向有群山突兀,气势宏伟,经打听该处正是山里所在。我们沿一小路北向直奔山里村内,经村人指引来到始祖坟前,读碑文、烧纸钱、鸣鞭炮做祭祀之事,后又在五祖林再做祭祀,并留影以纪。抬头环顾,四周群山环绕宛如屏障,遍山青松翠柏含劲吐苍,如入世外桃源之境。东面冠山峰顶如冠,内有石室,据传是张良、徐庶学道之处,西面苍山绵延起伏、峰高入云、怪石嶙峋,据说山中有鬼谷子驻迹。山里胡氏家谱记载此乃山里村得名之因。

91年我与本族建全叔、河南村建中叔来过一次,当时村里有一位二十世胡生玺老爹主持接待,经打听得知生玺老爹依然健在,不由心中暗喜。找到生玺老爹时他正有小恙在卫生室挂针。生玺老爹86岁,身体高大硬朗,思维清析敏捷,只是有些耳背。听说我们一行来自青口,随即提起我父亲、二叔、和河南四叔的名讳并一一询问,对92年到我家拜访之事记忆犹新娓娓道来。生玺老爹具有私塾功底,国史家乘无所不知,曾参与62年山东、江苏两地胡氏修谱事宜,询问家族之事皆对答如流。大哥顺成向他咨询青口胡姓的渊源,他说青口胡姓是长支之后,由临沭胡葛庄迁往赣榆、青口。大哥问他山里胡姓堂号,他说山里堂号是“安定堂”。大哥又问他为什么我们赣榆青口胡姓堂号却是保华堂呢?保华堂又出自何处呢?他说临沭胡姓无保华堂都是安定堂。我们不由心中暗自琢磨,难道我们“保华堂”胡姓不是来自山里?与临沭胡氏并非一支?带此疑问悻悻而回。在回去的路上,我们沿着一望无际、弯弯曲曲的山村小道疾驶,大哥不由感叹道:可想而知62年建山、建句二位大伯徒步来此山里续谱,不知要在荒山野道走上几天几夜、经受何等的辛劳,实乃不易。

自从知道西门外胡姓堂号与山里堂号不一致,这一谜团一直缠绕在心挥之不去。我和大哥反复分析探讨,暗自猜测“保华堂”还能是青口老祖自编的堂号或学来的堂号?大哥对此断然否定,认为事关子孙传承,我祖不会如此草率,“保华堂”肯定有所出处。我脑中念头一闪,“保华”两字一定与保卫中华有关,历史上胡姓有谁参与保卫中华的事件呢?突然想到明朝抗倭名将胡宗宪,会不会和他有关呢。大哥说我家曾祖辈是“守”字辈,祖辈是“庆”字辈,往上不知,让我在网上查找哪里有“守”、“庆”字辈的胡姓。于是我到网上各地论坛发贴,查找哪里有“保华堂”胡姓。后有人在连云港“在海一方论坛”回贴说:“保华堂”胡氏,来源于抗倭名将胡宗宪的义子,叫胡什么的, 勇武有力, 死于抗倭前线,胡宗宪死后, 其两个儿子不能见容于胡家于是离家自立门户。由于不是正胡, 故不用“从善堂”,而据其父业绩曰“保华堂”。于是立刻查找胡宗宪儿子的资料,得知胡宗宪与章氏夫人生有二个儿子,大儿子叫胡桂奇,锦衣卫千户,随父长年征战在外。次子叫胡松奇,明时封为“锦衣卫副千户”,回绩溪守住家业。与王氏生的小儿子叫胡柏奇,后迁往山东青州老家定居。大哥说以前曾见县志记载,青口是明清时期因青州移民而建,故叫青口,青口胡姓是不是移民中的柏奇公的后人所传?后偶尔在“中华胡氏联谊网”上看到一个山东各地胡氏字辈列表,发现山东平邑胡氏的字辈是:“新公有正庭、守庆永洪延。”在全国胡姓字辈中从未发现有“守”“庆”排列和我祖字辈顺序一致的,而此字辈胡姓又在我们预想的最有可能是老祖来源的山东境内,且与青州相邻,大喜,赶紧告诉大哥顺成。大哥也喜,认为此事十有七八,决定由顺风兄驾车一行三人前往平邑。由于网上未注明此字辈胡姓的居住地,就让卫国侄在公安局户籍网上查找平邑县此字辈胡姓较多的居住地址,经查找得知平邑县丰阳镇、柏林镇、铜石镇、温水镇几地此类胡姓较多,于是决定驱车首发丰阳镇。上午八点半出发沿着高速公路一路向西,大约行驶三了个小时300公里路程来到丰阳镇,边走边问辗转进入一山坳找到胡姓村庄,向当地胡姓族人打听有无“守庆永洪延”字辈胡姓,结果发现此地胡姓并非所找胡姓,大失所望。接着又驱车百里来到柏林镇寻找,结果也不是。再找,还不是。大哥叹道:早料到此行有可能是无功而返,果不其然。我说全国诸姓寻祖没有一家一找就准,有的历经多年,我们才是开始。返回路上,我们又打听到临沂兰山区有不少胡姓居住,调查后仍然不是所找胡姓。顺风兄叹道:可能我们老祖是找不着了。无奈返回,到家后已是晚上8点。

后我告诉大哥,我家属有一同事名叫胡秀英曾说过她家也是保华堂,老祖来自临沭胡葛庄。大哥让我追踪这条线索打听她家是哪里的。经查问,她家是门河乡官庄村,其父是县委退休干部名叫胡元平,住在我家南面不远处的县人委宿舍。她早年听其父讲,其父路过青口西门外见有胡姓殡事,发现所打堂号与她家一致,只是保华堂的“保”字错写成宝贝的“宝”。后我们到胡元平家拜访,得知其辈分比我高两辈,今年82岁,退休前是县政法委书记。他说门河官庄胡姓已有320多年的历史了,一世祖估计是在清康熙年间从临沭胡葛庄迁到官庄,自古以来所打堂号就是保华堂,不知起源何代,家谱在官庄胡全德手中掌管。经他联系后我来到官庄找到了掌管家谱的胡全德,全德公比我高一辈,今年80岁,明白来意后拿出家谱给我查看,我看完后并未发现家谱中有人迁到青口的记载,于是我简单拍照后欲返回青口,临走时全德公告诉我墩尚胡桥也是保华堂,让我到那里看一看。几天后我和大哥开车来到胡桥村,在族人的带领下来到一80多岁老者胡尊伟家里,胡尊伟告诉我们,胡桥分东庄和西庄,东庄的堂号是安定堂,西庄是保华堂,两庄胡姓不是一个堂号。东庄是从墩尚大道口迁过来的,西庄很早就在此定居。后由于两庄堂号不同无法称呼,就把西庄的“保华堂”也改成“安定堂”了。东庄的字辈是“守、庆、宝----”,西庄的字辈是“必、治、全---”。至此我们才恍然大悟,原来我祖辈的“守、庆”字辈是和胡桥东庄学来的。以前听上辈人说胡桥和我们是一家子,名字是按胡桥的字辈起名,后来发现是错的,到了父辈就不再按胡桥字辈起名了。原来当时他们不知道东西两庄堂号不一样,就稀里糊涂地随了东庄安定堂胡姓的字辈起名,后发现堂号不对所以停止使用。祖上字辈的谜团终于解开。我们又询问西庄的胡姓知不知道和青口西门外胡姓的关系,由于他们没有家谱皆说不出所以然来,只知清末有一支迁往青口南窑,别无他知。后又意外听说墩尚大道口胡姓家谱记载青口西门外胡姓源于大道口,驱车前往调查后发现并非所说。

经我大哥分析断定,我祖最有可能是从门河官庄而来,于是决定把目标锁定在官庄。大哥让我到官庄看一看家谱上有无失考的、外迁的、断续的等缺口,我到官庄后从家谱中果真发现老四支后世中有多处失考断续,拍照后带回交大哥研究。分析研究发现,老四支开太公的名字与我家祖传的物件中留有的“开太”印记完全相同。幼年时常听父辈说他们是九世我辈为十世,都不知从哪一个老祖算起。开太公是官庄五世祖,若按他作为青口始迁祖算起传到我辈正好十世,与我家历代相传的辈份相符。官庄家谱中续到开太公后断续无记,说明开太公单身离家后失考,与我祖只身来到青口西门外定居传说正好相符。因此说开太公是青口西门外胡姓始迁祖是有充分根据的。

后又为了弄清“保华堂”堂号的起源,我们又两下临沭山里,三去龙河胡村,多次到临沭胡葛庄、后石门头,东海大胡村,连云区黄泥岭、马站、董大庄等地,可谓长途奔波鞍马劳顿。最终,200多年来的谜团顿解,500多年的疑案得辨,有此成就,全赖嫡兄顺成的分析研究,叔兄复明和顺风的参与支持,更靠祖上阴德、国之鸿运,善哉!善哉!真乃家族之大幸,子孙之后褔也。

原载:胡氏宗亲网(http://www.hszqw.com.cn/bbs/read.php?tid=12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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