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坛风格切换切换到宽版
  • 2336阅读
  • 4回复

求资料 关于胡安国 《胡氏传家录》 [复制链接]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0 发表于: 2016-05-05
各位胡氏后人:

你们好。我是四川大学儒家哲学研究生,现学习涉及到宋代学者胡文定公(胡安国)和胡五峰,老师命找《胡氏传家录》,以供研究,是胡文定公的弟子曾几(字吉父)、徐时动(字舜邻)、杨训(字子中)所记胡安国(字康侯)问答語,及胡安国儿子宁与仲所录家庭之训。

我检索一番无果,不知各位手头是否有此资料,或者相关内容。如果有方便途径,能否劳烦各位帮忙找寻。如能分享,十分感谢。

四川大学儒家哲学研究生樊丽娟

只看该作者 1 发表于: 2016-05-05
史部/目錄類/經籍之屬/直齋書錄解題/卷九

胡氏傳家錄五卷
 曾幾吉父徐時動舜鄰楊訓子中所記胡安國康侯問答之語及其子寧和仲所錄家庭之訓


只查到标题,没看到正文


http://skqs.nlic.net.cn:8000/viewer.htm#OnFetchPage?expr=%u80e1%u6c0f%u4f20%u5bb6%u5f55&type=1&class=;;&book=&author=&mode=absolute&format=text&page=674525a&rel=255&code=18829
友情、友谊,心心相连
1217952036@qq.com

只看该作者 2 发表于: 2016-05-05
史部/政書類/通制之屬/文獻通考/卷二百十

胡氏傳家録五卷
  陳氏曰曽㡬吉父徐時動舜鄰楊訓子中所記胡安國康侯問答之語及其子寜和仲所録家庭之訓


还是没看到正文。


http://skqs.nlic.net.cn:8000/viewer.htm#OnFetchPage?expr=%u80e1%u6c0f%u4f20%u5bb6%u5f55&type=1&class=;;&book=&author=&mode=absolute&format=text&page=610001a&rel=255&code=18829



史部/政書類/通制之屬/文獻通考/卷二百十

胡子知言一卷
  陳氏曰五峯胡宏仁仲撰文定季子南軒從之逰朱子語録有曰因與諸子論湖湘學者崇尚胡子知言曰知言固有好處然亦大有差失如論性却曰不可以善惡辯不可以是非分既無善惡又無是非則是告子湍水之說爾如曰好惡性也君子好惡以道小人好惡以已則是以好惡說性而道在性外矣不知此理却從何而出問所謂探視聴言動無息之際可以㑹情此猶告子生之謂性之意否曰此語亦有病下文謂道義明著孰知其為此心物欲引誘孰知其為人欲便以道義對物欲却似性中本無道義逐旋於此處攙入兩端則是性亦不可以善言矣如曰性也者天地鬼神之奧也善不足以名之况惡乎孟子說性善云者歎羙之辭不與惡對其所謂天地鬼神之奥言語亦太故誇逞某嘗謂聖賢言語自是平易如孟子尚自有些險處孔子則直是平實 東萊云知言勝似正䝉先生曰蓋後出者巧也
友情、友谊,心心相连
1217952036@qq.com

只看该作者 3 发表于: 2016-05-05
◆朱靳門人(孫、程再傳。)

  文定胡武夷先生安國

  胡安國,字康侯,建之崇安人。紹聖四年進士第三人,除荊南教授。入為太學博士。提舉湖南學事,以所舉 遺逸王繪、鄧璋為范純仁之客,蔡京惡之,除名。大觀四年復官。宣和初,提舉江東路學事,尋致仕。末年,侍臣交薦,起除尚書員外郎,至起居郎。召對,除中書舍人。為耿南仲所忌,出知通州。高宗召為給事中,論故相朱勝非,遂落職奉祠,休于衡嶽之下。著《春秋傳》進覽,除寶文閣直學士。紹興八年四月十三日卒,年六十五,謚文定。先生自少時已有出麈之趣,登科後同年宴集,飲酒過量,是後終身不復醉。嘗好弈,母吳氏責之曰:「得一第,德業竟止是弈邪﹖」後不復弈。為學官,京師同僚勸之買妾,事既集,慨然嘆曰:「吾親待養千里之外,曾以是為急乎!」遽寢其議。行部過衡嶽,欲一登覽,已戒行矣,俄而思曰「非職事所在也。」即止。罷官荊南,僚舊餞行于渚宮,呼樂戲以待,而交代楊龜山,具朝膳,鮭菜蕭然,引觴徐酌,置《語》、《孟》案間,清坐講論,不覺日晷之暮也。壬子赴闕,過上饒,有從臣家居者設宴,用音樂,先生蹙然曰:「二帝蒙麈,豈吾徒為樂之日﹖敢辭!」轉徙流寓,遂至空乏,然「貧」之一字,口所不道,亦手所不書。嘗戒子弟曰:「對人言貧者,其意將何求﹖」朱震被召,問出處之宜,先生曰:「世間惟講學論政,則當切切詢究。至于行己大致,去就語默之幾,如人飲食,其饑飽寒溫,必自斟酌,不可決之于人,亦非人所能決也。某出處,自崇寧以來,皆內斷于心。雖定夫、顯道諸丈人行,皆不以此謀之也。」壯年嘗觀釋氏書,後遂屏絕,嘗答曾幾書曰:「窮理盡性,乃聖門事業。物物而察,知之始也;一以貫之,知之至也。來書以五典四端每事擴充,亦未免物物致察,非一以貫之之要,是欲不舉足而登泰山也。四端固有,非外鑠;五典天敘,不可違。充四端,惇五典,則性成而倫盡矣。釋氏雖有了心之說,然其未了者,為其不先窮理,反以為障,而于用處不復究竟也。故其說流遁,莫可致詰,接事應物,顛倒差謬,不堪點檢。聖門之學,則以致知為始,窮理為要。知至理得,不迷本心,如日方中,萬象皆見,,則不疑所行而內外合也。故自修身至于家、國、天下,無所處而不當矣。來書又謂:『充良知良能而至于盡,與宗門要妙,兩不相妨,何必舍彼而取此。』夫良知良能,愛親敬長之本心也。儒者則擴而充之,達于天下,釋氏則以為前麈,為妄想,批根拔本而殄滅之,正相反也。而以為不相妨,何哉﹖」著有《春秋傳》、《資治通鑑舉要補遺》及《文集》若干卷。三子:寅、(梓材案:文定之于致堂,以弟子為子,事見《衡麓學案》本傳。黃氏補本必以致堂為從子,贅。)宏、寧。從子憲。

  宗羲案:先生為荊門教授,龜山代之,因此識龜山。因龜山方識游、謝,不及識伊川。自荊門入為國子博士,出來便為湖北提舉,是時上蔡宰本路一邑,先生卻從龜山求書見上蔡。上蔡既受書,先生入境,邑人皆訝知縣不接監司,先生先修後進禮見之。先生之學,後來得于上蔡者為多,蓋先生氣魄甚大,不容易收拾。朱子云:「上蔡英發,故胡文定喜之。」想見與游、楊說話時悶也。

  祖望謹案:朱子所作《上蔡祠記》有云「文定以弟子禮稟學」,洲先生遂列文定于上蔡門人之目,非也。文定嘗曰:「吾于游、楊、謝三公,皆義兼師友。」又曰:「吾丈人行也。」然則何嘗自稱弟子﹖《龜山行狀》嘗言文定傳其學,而文定不以為然,曰:「吾自從伊川書得之。」則于上蔡可知矣。洲謂先生得力于上蔡,不知但在師友之間也。

  (梓材謹案:致堂《斐然集》為《先公行狀》云:「元祐盛際,師儒多賢彥。公所從遊者,伊川程先生之友朱長文,及穎川靳裁之、朱樂圃,得泰山《春秋》之傳。」則先生為泰山再傳弟子,可知其《春秋》之學之所自出矣。)



胡氏傳家錄(補。)
  士當志于聖人,勿臨深以為高。

  流光可惜,無為小人之歸。

  學以立志為先,以忠信為本,以致知為窮理之門,以主敬為持養之道。

  曾子之言曰:「君子愛人以德,細人愛人以姑息。」故切莫假借人。

  學以能變化氣質為功。

  某初學《春秋》,用功十年,覽諸家,欲求博取以會要妙,然但得其糟粕耳!又十年,時有省發,遂集眾傳,附以己說,猶未敢以為得也。又五年,去者或取,取者或去;己說之不可于心者,尚多有之。又五年,書成,舊說之得存者寡矣。及此二年,所習似益察,所造似益深,乃知聖人之旨益無窮,信非言論所能盡也。

  凡出身事主,本吾至誠懇惻、憂國愛君、濟民利物之心,立乎人之本朝,不可有分亳私意。議論施為,辭受取舍,進退去就,擄吾所見義理行之,勿欺也,故可犯。未有至誠而不動者矣。不誠,未有能動者也。

  陳仲舉于曹節,庾元規于蘇峻,皆懷憤疾之心,所以誤也。諸葛武候心如明鏡,不以私情有好惡,故李平、廖立、馬謖,或廢或死而不怨。武候此心,可為萬世法。

  (梓材謹案:謝山所節文定《傳家錄》九條,今移一條為劉君曼《附錄》,又一條移入《高平學案》。又謝山所錄文定語三條,并入《附錄》。)

  時政論

  宗羲案:紹興元年,先生以舍人兼侍講召,先以《時政論》獻。論入,復除給事中。其論之目曰《定計》、《建都》、《設險》、《制國》、《恤民》、《立政》、《覈實》、《尚志》、《正心》、《養氣》、《宏度》、《寬隱》。先生自謂:「雖諸葛復生,為今日計,不能易此論也。」間採數則。

  撥亂興衰,必有前定不移之計,而後功可就。陛下履極六年,以建都則未必有守不移之居,以討賊則未必有操不變之術,以立政則未必有行不反之令,以任官則未必有信不疑之臣。舍今不圖,後悔何及!(《定計論》。)

  設險以得人為本,保險以智計為先。人勝險為上,險勝人為下;人與險均,纔得中策。方今所患,在于徒險而人謀未善。今欲固上流,必保漢、沔;欲固下流,必守淮、泗;欲固中流,必以重兵鎮安陸。此守江常勢,雖有小變,而大概不可易者也。(《設險論》。)

  心者,身之本也。正心之道,先致其知而誠意。故人主不可不學也。蓋戡定禍亂,雖急于戎務,必本于方寸。不學以致知,則方寸亂矣,何以成帝王之業乎﹖(《正心論》。)

  用兵之勝負,係軍旅之強弱;軍旅之強弱,係將帥之勇怯;將帥之勇怯,係人主所養之氣曲直如何耳!蓋人主,將將者也,以直養氣,自反而縮,則孟子所謂「約」而狐偃所謂「壯」也,壯則強;以曲喪氣,自反而不縮,則孟子所謂「餒」而狐偃所謂「老」也,老則弱。凡曲直者,兵家制勝之先幾也。陛下勇于為善,益新厥德,使無有曲直可議,則守為剛氣,可塞乎兩間,震為怒氣,可以安天下矣!(《養氣論》。)

  百家謹案:先生諸論,自謂雖諸葛復生,為今日計,必不可易也。細觀之,亦尚多泛論,不十分切要。當日事勢,只要高宗復仇之心切,則此氣自然塞兩間,自反有何患不直乎!

  附錄

  少長,入太學,晝夜刻勵。同舍有潁昌靳裁之,嘗聞程氏之學,與先生論經史大羲,以是學益強,識日明。

  登第時,考官定為第一。宰執以策中無詆元祐語,欲降其等,哲宗親擢第三。

  欽宗一日問中丞許翰識安國否,對曰:「臣雖未識其面,然久聞其名。自蔡京得政以來,天下士大夫無不受其籠絡。超然遠,不為所汙者,惟胡某一人而已。」

  何桌建議:「天下之勢,治平則宜內重,遭變則宜外重。乞分置四道,帥臣以都總管為名,各付一面,為衛王室、禦狂寇之計。」先生奏曰:「內外之勢,適平則安,偏重則危。今州郡太輕,理宜通變。然一旦遽以數百州之地,二十三路之廣,分為四道,則權復太重。假令萬一抗衡跋扈,號召不至,又何以待之乎﹖欲乞擄見今所置帥司,選擇重臣,付以都總管之權,專治軍旅,每歲一按察其部內。或有警急,京師戒嚴,即各帥所屬守將應援。如此,則既有擁衛京師之勢,又無尾大不掉之虞,一舉兩得矣。」其後以趙野為北道,先生言魏都地重,野必誤委寄。是冬,金人大入,野遁,為群盜所殺,西道王襄擁眾不復北顧,卒如先生言。

  高宗即位,以給事中召,黃潛善諷康執權論其託疾,罷之。三年,張忠獻浚薦先生可大用,再除給事中,賜其子起居郎寅手札,令以上意催促。既次池州,聞駕幸吳、越,引疾還。(補。)

  高宗謂曰:「聞卿奧于《春秋》,方欲講論。」遂以《左氏傳》付之點句正音。先生奏曰:「《春秋》乃仲尼親筆,實經世大典,見諸行事,非空言比也。陛下必欲削平僭叛,克復寶圖,使亂臣賊子懼而不作,莫若儲心仲尼之經,則南面之術盡在是矣。」除兼侍講,專以《春秋》進講。

  會除故相朱勝非都督江、淮、荊、浙諸軍事,先生奏:「勝非昔與黃潛善、汪伯彥同在政府,緘默附會,循致渡江;尊用張邦昌,結好金國,淪滅三綱,天下憤鬱。及正位冢司,苗、劉肆逆,貪生苟容,辱逮君父。今強敵憑陵,叛臣不忌,用人得失,係國安危,深恐勝非上誤大計。」勝非改除侍讀,先生持錄黃不下,左相呂頤浩特命檢正黃龜年書行。先生言:「有官守者,不得其職則去。況勝非係臣論列之人,今朝廷乃稱苗、劉之變,能調護聖躬。昔公羊氏言祭仲廢君為行權,先儒力排其說。蓋權宜廢置,非所施于君父。《春秋》大法,尤謹于此。臣以講《春秋》入侍,而與勝非為列。有違經訓。」遂臥家不出。時呂頤浩再相,欲傾右相秦檜謀于席,益目先生為黨魁,引勝非為助,乃降旨曰:「 安國屨召不至,今始造朝,又數有請。其自為謀則善矣,百官象之,如國計何!」落職奉祠。

  先生至豐城,寓居半載,乃渡南江而休于衡嶽,買地結盧,為終焉計,頹然當世之念矣。

  五年,除徽猷閣待制、知永州,辭,詔從其請,與祠。令纂修所著《春秋傳》。書成,高宗謂深得聖人之旨,除內祠兼侍讀。未行,陳公輔疏詆假託程頤之學者。先生奏曰:「本朝自嘉祐以來,西都有邵雍、程顥及其弟頤,關中有張載,皆以道德名世。會王安石、蔡京等曲加排抑,故其道不行。望下禮官討論故事,加之封爵,載在祀典,仍詔館閣,裒其遺書頒行,使邪說者不得作。」奏入,公輔與中丞周秘、侍御石公揆交章劾先生學術頗僻,除知永州,辭,復予祠。進寶文閣直學士,卒。

  初,王介甫以字學訓經義,自謂千聖一致之妙,而于《春秋》不可偏旁點畫通也,則詆以為斷爛朝報,直廢棄之,不列學官。下逮崇寧,防禁益甚。先生謂《六籍》惟此書出于先聖之手,乃使人主不得聞講說,學者不得相傳習,亂倫滅理,中原之禍殆由此乎。于是潛心刻意,自壯年即服應于此,至年六十一而書始就,慨然嘆曰:「此傳心要典也!」蓋于克己修德之方,尊君父、討亂賊、攘外寇、存天理、正人心之術,未嘗不屢書而致詳焉!

  先生不及二程之門,楊、游、謝三君子皆以斯文之任期先生。謝公嘗謂朱子發曰:「康候正如大冬嚴雪,百草萎死,而松柏挺然獨秀也。使其困厄如此,乃天將降大任焉耳!」

  上蔡曰:「聞公進道甚篤,德業日美,所到豈可涯涘,真足畏也!更以其大者移于小物,作日用工夫,尤佳。」

  曾吉甫問文定甚處是精妙處,甚處是平常處。曰:「此語說得不是。無非妙處。」徐憲曰:「亦無非尋常處。」(補。)

  吉甫嘗問:「今有人居山澤之中,無君臣,無父子,無夫婦,所謂道者果安在﹖」曰:「此人冬裘夏葛,饑食渴飲,晝作入息,能不為此否﹖」曰:「有之。」曰:「只此是道。」(補。)

  又嘗問曰:「某已永感欲盡孝,如何行﹖」曰:「何曾一日離得!」(補。)

  先生風度凝遠,蕭然塵表。自登第逮休致,凡四十年,實歷仕之日不及六載。雖數以罪去,而愛君之心,遠而愈篤。每被召,即置家事不問,或通夕不寐,思所以告君者。然宦情如寄,泊如也。

  《拙齋紀問》曰:胡文定嘗言:「讀《繫辭》須是都將作《易》看,不可汎說。且如『寂然不動,感而遂通天下之故』,才說性本寂然,感之斯通,便汎濫,須于《易》中求之。四十九筮蓍,當其未揲時,固寂然矣,『問焉以言,其受命也如響』,豈非感通乎﹖『無有師保,如臨父母』,讀《易》時其心自然肅敬,非有以使之也。其餘皆然。互體亦豈可不信,如《歸妹》互體為《泰》,而《泰》五爻有『帝乙歸妹』之語,《歸妹》之義有『天地不交』之語,此類可見。」

  問文定與秦檜厚善之故,朱子曰:「秦嘗為密教。翟公巽知密州,薦試宏詞。游定夫過密,與之同飯于翟,奇之。後康候問才于定夫,首以秦為對,云其 人類荀文若,又云無事不會。京城破,金欲立張邦昌,執政而下無敢有異議,惟秦抗論以為不可,康候益義之,力言于張德遠諸公之前。後秦自北歸,與聞國政,康候屬望尤切,嘗有書疏往還,講論國政。康候有詞掖講筵之召,秦薦之也。然其雅意堅不欲就,是時已窺見其隱微一二,有難處,故以老病辭。至後來秦做出大疏脫,則康候已謝世矣。」

  百家謹案:靖康金議立邦昌,馬時中伸抗言于稠人曰:「吾曹職為爭臣,豈可緘默坐視,當共入議狀,乞存趙氏。」秦檜不答,時中即自屬稿,就呼臺吏連名書之。檜既為臺長,則當列于首。以呈檜,檜猶豫。時中帥同僚合辭力請,檜不得已,書名。是檜迫于馬時中,以臺長列名,何嘗抗論。乃知當時無論賢愚,盡為檜欺矣。幸文定宦情如寄,天下後世亮之。因歎知人之難也!

  呂東萊《與朱侍講書》曰:「胡文定《春秋傳》,多拈出《禮》『天下為公』意思。蜡賓之歎,自昔前輩共疑之,以為非孔子語,蓋不獨親其親,子其子,而以堯、舜、禹、湯為小康,真是老、墨子之論。胡氏乃屢言《春秋》有意于『天下為公』之世,此乃綱領本原,不容有差。」



http://www.guoxue123.com/other/xuean/songyuanxuean2/009.htm
友情、友谊,心心相连
1217952036@qq.com

只看该作者 4 发表于: 2016-05-05
志盛宗亲,你真不愧是胡氏资料收录大师!这位外姓朋友注册胡氏宗亲网,刚刚发帖寻找《胡氏傳家錄》,我下午才回复她,你晚上就帮她找到。真是神速!外姓朋友有来宗亲网查阅资料,大多时都是你出面接待,辛苦了!

“其子寜和仲所録家庭之訓”?是指胡氏家训吗?好像宗亲网还没看到过,胡安国的胡氏家训。

看来你还是在《四库全书》里找到的。我也有这个经验,如果百度上找不到,不妨到《四库全书》里去搜一下。
[ 此贴被南山在2016-05-05 23:06重新编辑 ]
114412749@qq.com
快速回复
限100 字节
 
上一个 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