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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居地娄子寺纪行----古戈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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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0 发表于: 2008-02-19
祖居地娄子寺纪行
本帖被 南山 从 胡氏家乘 移动到本区(2008-02-19)

        拜谒祖居地――娄子寺,在我心里一直惦记着而未能成行。2007年12月20日赴徐州参加苏鲁豫皖十市警务协作暨经验交流会议,次日上午参观过该市现代化的指挥大厅后,看时间尚早,我便谢辞东道主安排游览汉文化景点的美意,冒着浓雾,踏上拜谒祖居地路程。

        近年来,我在研读《胡氏族谱》时,其碑文、世系、敕命、家传、序、跋等内容常常萦绕在大脑,牵挂在心头。据《族谱》载:“始祖品祖居江南徐州府铜山县娄子寺,后分居萧丰故黄河两岸”,“先世曾迁居金乡,明初洪武二年回原籍定居胡大庄”,胡大庄、胡寨我去过,那么,娄子寺在哪里? 那里还有胡氏后裔吗?我经多方打听询问,终得悉娄子寺即为今丰县梁寨镇之南集。赴先祖居住地寻宗问祖,是我久有之夙愿,今终于得以实现。

        是日上午九时许,大雾中的能见度不到百米,车速仅能五十多码。我们拿着事先准备的地图,还要不断地停车问路。经黄集、何集、范楼等乡镇,几经周折,终于进入梁寨境内,但没有料到,快到梁寨镇时,因修桥,路被截断,我们只好绕道而行。

        两月前,经友人介绍,获得现居梁寨南集族哥广海的手机号码。从徐州临上路时,我自报家门给广海哥打了有生以来的第一个电话,询问他的具体住址、方位,按照他给的信息行进。雾中绕行,全靠广海哥遥控指挥。我们从东西路转向南北路,经过一段建筑材料市场,前行过一座桥,又南行二百多米,方才见到路东站着一浑身着黑色棉衣、头戴线帽、老远就向我们招手的老者,按电话描述地着装,他就是族哥广海。下车寒暄后,他将我们让进路东一座黑漆大门的院落,穿过过邸,我发现堂屋里坐着四、五个中老年男性,经广海哥介绍,他们皆为族人,有修民、传喜、荣跃、传水、广玉等都是热心族谱、族事者。我向族人简要介绍自己的情况后,我们就围绕家谱族事这一主题谈论开来。当我提出到先祖莹地去看看时,他们说:现为一片平地,无舍好看。尽管如此,我还是执意要去,修民爷(长我两辈)答应用摩托车带我去。

        冬至前的苏北大地,寒气袭人。此时雾稀薄了许多,天显得混黄。我们出广海哥家大门向北转向东行一里多路,再转向南行,至前口村西南北路上停下,我随修民爷越过路沟,穿经一片果树林、蒜地,来到一块麦地的西头,他指着眼前的地说:“在我的印象中,就在这位置。西北角原来是口坑,填平后,又 挖了条 南北河 ,早年林四周有石柱、坟前有墓碑、香案,五十年代大跃进和后来的文革运动,林上的设施陆续毁掉了。”我站在往日曾经肃穆庄严的同宗祖茔前,崇敬之情油然而生。这块安葬先祖的土地,使一代又一代的族人曾经一次又一次的前来祭奠,亦牵动着分居他乡后裔们的心。几百年来的遗存消失在今人的眼皮下,我百感交集,怨谁呢?怨岁月无情,怨亲情淡化,怨政治气候。。。使丰厚的历史遗存和深远的祖茔文化人为的受损、消逝,让今天的我们感到如此的贫穷,如此的痛心,如此的无奈!

        我怀着无限的失意离开同宗祖茔地。修民爷说去看看谱碑,我顿时又有了些精神,便跟着他三转两拐,来到前口村东南角的一宗亲家,据说记载先祖世系的《谱碑》被此家收藏。当修民爷从外边将一位三十多岁的收藏者找来后,他说碑被埋在西墙根,是其祖父用土车子从娄子寺推回家的,不然,早不知去向。近十多年来,各地来看碑的人很多,有的还要拉走,不得已而埋到地下。闻听此言,我说:您保护谱碑很有功,但 埋在地下易迷失,要扒出来洗净收藏好,一旦建好祠堂,要送祠堂妥善放置。现藏者未置可否。返回的路上,对没见到这块形成于明朝嘉靖年间的碑碣颇为不安。修民爷说碑绝没有埋到地下,藏到何处不好说。我讲是否会有意外,修民爷说他绝对不会。我心里略为安稳了些。《谱碑》上的文字尽管已录进《族谱》,但作为黄河两岸胡氏最早的史实载体,是万不可有丝毫闪失的。

        未目睹《谱碑》,心里稍有空落。回到广海哥家,我提出看娄子寺遗址,在座的五六名族人便一同而去。娄子寺遗址位于广海哥家东北角,一条村路从遗址前而过。遗址现为一片一米左右深的坑,里面长了些草,左右均有人家居住,唯有寺的遗址上没人建房,我问其原因,荣耀说因为是寺庙遗址,村民恐其不平安,我听后窃喜。

        据在场的广海哥等族人讲:娄子寺为胡氏家庙。整体建筑为前后两进,前边为青砖黛瓦之四合院,四合院后有后楼。山门前置有石鼓、旗杆,门内塑韦头神(可能是韦驮),堂屋供佛爷和十扒罗汉,东屋供三官老爷,西屋供观音,院内立有好几块碑碣;后楼较高,供泰山奶奶,每年正月里进香者如云。那时的胡家挂双千顷牌,家有戏班,逢年过节唱大戏,很热闹。日本人来后,泥塑、木雕神像被毁,娄子寺改为学校,广海等七十四、五岁的老人,都曾在这里读过书,解放前后至文革这段时间,寺庙陆续遭到毁坏,拆下的木料、砖石被梁寨镇拉去建礼堂,寺的基石一律是两米长的条石,下得很深,现在的坑就是扒基石时形成的。

        听族人讲娄子寺之往事,我心里酸甜苦辣涩五味俱全,那座建于大明朝的家庙,从族人描述可知其古朴、素雅、厚重,凝聚着先祖的心血和智慧,招致着分居于黄河两岸的后人,历经几百年后,而失去了应有的风采,消逝于黄河故道深远的时空里,令人扼腕叹惜。 据曾经在镇政府任过职的荣耀讲:丰县旅游局负责人说过,政府打算恢复县里包括娄子寺在内的一批景点,如果政府资金不够,我们再拿些,一定要把家庙重建起来!我当即表态赞同,并一定捐资 。但愿这不是梦想!

        从空旷的娄子寺遗址出来,我们向南走去,族人领我去看一块石碑。这块石碑平躺在路上,离一家姓孙的房舍仅五六步远,可以断定,孙家人出入必走在碑上。此碑有1.5米高,0.6米左右宽,由于嵌在地面,看不到其厚度,估计十公分左右。向上一面的正上方刻“万世流芳”四个大字,周围附凿着图案;碑的正文处竖排刻着许多行字,大致记载清朝胡氏先人乐施好善的事迹,落款为清光绪年间。此时,荣耀说某地还有两块碑横在水沟上,已磨得光滑,无字模糊。眼前所见所听, 又令我心情颇为复杂。这里是先祖劳作生活过之地,已知的遗踪遗物族人知之甚多,而历史上黄水多次决口泛滥,黄土又埋没多少呢?

        不知不觉时间已近下午二点,族人陪我看了诸多先祖遗址遗物,大脑里充塞着骄人的热切的远古文化,成为潜意识思维愉悦的载体。回到广海哥家我们共进午餐。古人曰食不言,但我们难以作到,便边吃边聊,其话题始终围绕族谱祖宗的事。古时的娄子寺——今天的梁寨镇南集,虽然时光流逝几百年,古朴浓郁的乡村韵味依存,但与远古或近代不可同日而语的:物质丰富。桌上的菜肴是广海哥短时间内准备的,尤其是大锅炖出的六大样热菜,其做法、味道无不充满着浓浓的乡情,我有着真的回到老家的感觉。六位族人和我及两位同事共餐,九人喝了将近二斤白酒。族哥广海始终未入席,一直坐在门旁抽旱烟陪我们说话,我先后几次招呼他入席,他都让我们吃,说自己抽烟等会再吃,我递他几次烟,他虽然接着,也未见他抽,其做派显然保持着故道遗风。我自从见到至离开,广海哥使我感到可亲可敬,潜意识里全是同族同宗间的亲情。言谈中得悉他几个孙子都在读大学,令我一阵由衷的振奋和欣慰。

        餐后,我请两位同事到车里稍等,我与几位在坐的族人进行无尽的话题。直至下午四时许,两位同事再次进来倒茶时,我才意识到他们等急了,我们还有三百多里的路程呐。在即将返回前,我与在坐的族人就恢复祖茔和对几块石碑集中妥善保存等问题交换了意见。并将我的手机、家里和办公室电话号码留给修民爷和荣耀,以便今后联系。

        我怀着不尽的心情离开族人,离开娄子寺。返回路上,我在默默地想:黄河——华夏百姓的摇篮,其厚重丰腴的黄土地,养育了世世代代的百姓,谱写了恢宏壮丽的篇章,丰绩厚德功不可没。但不可否认的是,千百来泛滥的黄灾,亦给这里的子民带来深重的灾难。我居住黄河两岸的先祖先宗,是多么不易!

(初稿完成于2007、12、26,发贴前稍作修改。)

[ 此贴被古戈在2008-02-19 16:37重新编辑 ]

原载:胡氏宗亲网(http://www.hszqw.com.cn
[ 此贴被南山在2008-02-19 20:08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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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 发表于: 2008-05-10
读徐州铜山县大彭镇胡集《胡氏宗谱》简记----古戈
      清明前夕,我回乡上林祭祖毕,下午绕道黄口,沿商徐公路向东,经杨楼镇至郝寨下路,又南行三里许,终至徐州铜山县大彭镇胡集村。见到胡忠堂等宗亲,说明来意后,得以目睹该村《胡氏宗谱》。

    胡集《胡氏宗谱》为毛笔小楷书就,开篇即为世系总图,接着书“崇嘉景聚大永履训本培”前十代班辈命字和“忠孝珍玉宝 仁爱继世昌 信义道德广 和平庆吉祥”后二十代命字。自第五页始,为《宗规》,包含乡约当遵、祠墓当展、族类当辨、名分当正、宗族当睦、谱牒当重、闺门当肃、蒙养当豫、姻里当厚、职业当勤、争讼当止、节俭当崇等内容,计11页,2500余字。其后是《箴言古训》和《日戒格言》等族训规章。

    上述内容除对胡氏子孙言谈举止、行为规范等作严格要求外,还带有明显封建家族制色彩,今天看来,较为严厉。

    胡集《胡氏宗谱。例言》部分书有:“我胡氏宗谱自明初至嘉靖年铜邑梁寨娄子寺有碑存在”之记载,作为娄子寺胡氏后裔的我,阅至此处,颇为惊喜,我当即商请族人将此谱带回细读,忠堂宗亲应允。

    该宗谱主体部分书自始祖崇德公至后世各支十一世系族人字、名,排列整齐,字迹自始至终十分规范,可作字帖临摹。

    胡集《胡氏宗谱》成书于何时,何人编修、何人书写皆无记载。据其中九世本仁公卒民国二十六年三月”(为该谱中纪年最晚),其孙忠强七十一岁谱中未记,据此推断,此谱成书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中后期(即1937年至1938年初),收录胡集、胡行、胡新庄、喻庄、岗子、张瓦房等村胡氏支派世系。胡集仅此一本宗谱,已70余年未续修。

    据忠堂宗亲说,胡集“忠”字辈和黄口北胡寨“广”字辈以及刘集镇车村胡氏“光”字辈为同辈弟兄;徐州东关还有同宗分支,徐州云龙山南麓有先祖坟茔;过去,胡家很富,能集中二百辆大车。家庙近期刚重修过,二月十九日(农历)的庙会上的人很多。。。

    据我《胡氏宗谱。统修谱跋语》:“本次续谱长门、二门较为妥善,唯三门与二门中支系因时间紧迫未能信往,有望后人完善此事,致使我族血脉不再遗失。”大彭胡集胡氏是三门还是二门中支?我查了两天资料,我倾向胡集、胡新庄等村胡氏为娄子寺二门中支,但无明确史料佐证。 

古戈  2008.04.06



原载:胡氏宗亲网(http://www.hszqw.com.cn
[ 此贴被南山在2008-05-13 12:05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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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 发表于: 2008-05-10
再去徐州大彭镇胡集村简记----古戈
        趁“五一”放假,我再次前往徐州大彭镇胡集村,其任务目的有三:一是胡集宗谱借来阅读已一月,送还,使之完璧归赵;二是读过胡集宗谱后,有几多疑惑,须向胡集族人宗亲询问;三是有两点建议拟向胡集族人宗亲告知。

    五月三日上午九时,我从宿州上合(肥)――徐(州)高速,十时许便到达四省通衢之地、两汉文化名城——徐州。于中国矿业大学南湖校区逗留片刻,便从湖东路转至和平路折向解放路至淮海路,到彭城广场,沿途湖光山色、繁华闹市、古今建筑颇为养眼。为不给宗亲带来破费和麻烦,十一时许,便开始用餐,十二时三十五起程,十三时许就到达胡集。

    胡集村距徐州仅三十多里,今年清明节前夕,我曾经去过,但那是从黄口方向过来,一路询问多次才找到。这次从徐州方向去,开始认为没有问题,但一上徐商公路行了段路程,类似下路去胡集的桥就有多处,天又阴着,不得不停车问路。当向一位年近六十、身着黄马夹的修路工问路时,他告诉到胡集还有五六里路的同时,要搭车去西边的工地,他上车后,我们便聊了起来。他告诉我,大彭镇原叫夹河乡,一位姓彭的香港商人祖籍在这里,不但在家乡修了庙,还为家乡经济发展作出了贡献。后来夹河乡就改为大彭镇了。我原只知夹河乡改名,但不知个中缘由。还以为因徐州古称彭城而改。其实,是因一位远方游子而为之。我想,炎黄子孙无论走多远,走到那里,心里都惦记着故土,都有着宏扬姓氏、荣宗耀祖之心理。这或许就是中华民族经久不衰兴旺发达的原因之一吧。

  经修路老者指点,我很快转到去胡集的路。忠堂宗亲按约定,正好也到冈子上来迎。我们便一起来到胡集胡氏家庙。我们刚进来,培良族长和忠扬等几位宗亲也都来到。看着整修一新的家庙,听着族人你一言他一语地介绍,我真切感到自已没有分身术,不能把众多的信息量接受储存下来。还好,在接下来近两个小时地漫谈中,我还是靠大脑记取了一些情况信息。

  胡集胡氏家庙名为白云寺,是一位未出阁的老姑奶奶为庇佑家人平安,用私房钱于乾隆年间修建而成,设有大殿及东西厢房。在此后的岁月中几次进行维修。在大殿东墙,嵌有一块石碑。上有“从来年岁丰稔悉”、“由力之庇佑民梦物阜”、“祀之盛典”等字样,树排六七行,因年代久远,正文部分字迹难以辨析,落款为:“儒学弟子胡国相敬书 乾隆三年立庙碑”。一年龄五十左右的周姓妇女说:听俺家老奶奶讲,自建成此庙,加之林葬得好,胡家能出一盘子米粒子多的娘娘官员。我听后便问,怎么没出呢?她说,后来风水被南蛮子发现破了。我们笑而作结。

    在座谈中,培良族长、忠堂、中好向我讲述了胡集胡氏先祖许多传说:

――胡集一世祖的墓特别高大,墓前置有石碑、石案、石香炉和大石门,墓北枕土岗,南为数百亩平坦开阔之地,在附近数十里,从未有这么高大的墓,历史上多次被盗。文革期间破四旧,仅用墓前石器就建了一座桥。
――老太爷建造九进的院落,从前到后瓦房楼房林立,后来都毁了。现只要哪家建房挖地基,都能挖到老砖、石础、瓦砾等早年建筑材料。
――在北湖方圆五六十里范围内都是胡家的土地,每年麦黄时节,老太爷都要用拐杖挑着丝棉小袄到北湖察看麦子长势,去来要半个多月(可见地亩之多)。老太爷与人赌博,所带的钱输光了,就掏地约赌,一晚上都输几顷地。
―― 过去,能购置大车(太平车)的户,是比较富裕的人家,胡集胡氏一次可以出大车200多辆。这是其它姓氏没法比的。
――为封堵黄水,州府决定筑一道数里长的大坝,线橛都定好了,胡集在朝里有官,知道后说“不能把胡集圈在黄河里面。”经奏准,州府又把坝线移到胡集北边。这条坝子现在依然存在。

    除此,还有胡集战争、血染胡集,五个丫环违犯家规之死等等传说。

    胡集同族宗亲所述,他们都是从爷爷奶奶那里听来的,一代一代传下来。我想,这些传说不是空穴来风,应该有着一定的真实性(个别带有迷信色彩的除外)。在清朝康雍乾盛世之时,胡集胡氏拥有很多土地,的确富有。诸多传说都集中体现了“富”。用私房钱建庙和我亲眼目睹用祖墓石器建成的桥,就说明了这个问题。面对胡集胡氏族长、忠堂、中好等多名同族宗亲,我提了两点建议:1、胡集家谱已有近七十年未修,不宜再拖。2、祖墓石器应从桥上换下来,对石器上的文字资料加以整理。族长等在场的同族宗亲都很赞同。他们说:现在年轻人多在外打工,剩下的中老年人要忙于春耕,等到今年秋冬季节再办理。

    我在胡集村两个多小时,三项任务完成两项,惟有“疑惑”没有答案。如胡集一世祖崇德公与我七世祖从忠公、从孝公是同一班辈吗?他们生活在同一个朝代,崇德公又是从娄子寺迁出,“从”与“崇”音似而字异,“忠”“孝”“德”又有内涵上的一致性,据我宗谱记载:从忠公、从孝公弟兄三人,三公世系未载,而胡集宗谱对崇德公又有“三公”的记载,这么多相同因素,认定应该没有问题。但忠堂宗亲说,胡集“忠”与胡寨“广”是同辈,以此推算,差了一辈,认定成为悬而难决的问题。另外,南京家启宗亲给我打电话说,他和胡集胡氏在辈份、林地有相同之处,向我了解有关情况,我答应帮忙。但这次我在胡集没有了解到新的相关情况,感到不好意思,请家启宗亲谅解。

胡广武(古戈) 20080505

原载:胡氏宗亲网(http://www.hszqw.com.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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