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方亮烈士
1945年12月1日,新四军九旅二十五团三营营长胡方亮,在山东省鲁南临城(现薛城)东侧的凤凰山战斗中,壮烈牺牲在黑山头的突破口上,时年二十九岁,他为国家为人民解放事业,无私奉献出年轻宝贵的生命。
胡方亮,1916年2月4日出生于宿州市曹村镇杨堡村(建国前属江苏省萧县九区)一个农民家庭,幼小入家谱曾用名胡方汉,字杰精。母亲因病早逝,父亲胡启领带着四个女儿和方亮独子相依为命。他正在读书期间,于1933年初与陈疃村杨革封女士结婚。
胡方亮少年胸怀大志,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他正在学校读书,曾抄古诗一首:“男儿立志出乡关,事业不成誓不还,埋骨何需桑梓地,人生到处是青山。”以表明心志,视死如归。
1936年12月12日西安事变后,侵占东北的日寇准备南下侵略华北时,胡方亮忧国忧民,经常和人们谈论起国家民族的命运,痛恨国民党的腐败和执行的反动政策,1937年七•七事变后,长期隐藏在胡方亮内心的抗日救亡的火种随之引发了,“要抗战,不要当亡国奴,要走武装抗日救国道路”是胡方亮对时局发出的呼声。
一、走武装抗日救国道路
1937年7月初,胡方亮从铜山师范学校毕业后,即回到家乡四处奔波宣传抗日救亡。八月在桃山参加”青年抗日救国团”,并和堂弟胡方新被分工负责陈疃点各村的抗日救亡活动。从事教育工作做掩护。他利用在大李庄教会学校任教的机会,一面向学生宣传抗日主张,一面深入农村组织革命力量,到处奔走,联络了当时主张抗日救国的青年蒋相训、冯房桂、陈松玲、胡方新、胡方舜、马艺民、张学智等20多人,以陈疃为中心进行活动。一面进行宣传发动工作,一面组织武装。经过三个多月的努力,大李庄、小李庄、赵庄、贾庄等村青年觉悟不断提高,发展”青年抗日救国团”成立了“农民抗日救国会”等救亡组织。
1938年5月,徐州沦陷,国民党地方政权垮台,军队败退。胡方亮离开学校,毅然举起抗日救国的大旗,组织了“人民抗日游击独立大队”,并任指导员,蒋相训为大队长,以陈疃为中心,活动于东至张山,西至津浦铁路西沈峪、皇藏峪、镇头一带,并筹集国民党军队败退时丢弃的枪支弹药,扩大武装到100多人。
胡方亮组织起部队的第一次活动就是发动群众破坏曹村车站南北日寇占领的铁路线,炸毁铁桥,袭击车站的敌人。当徐州之敌增援并派飞机轰炸时,这支初次战斗的游击队与敌人在鱼山激战了一天,经受了战斗的考验。
1938年夏末,梅庄的地主分子马西玲投靠曹村车站的敌人,当了维持会会长。他奉敌之命,准备铲除铁路沿线两侧各十里的“青纱帐”(即高粱)。胡方亮、蒋相训、张学智得知这一消息后,将部队带进梅庄,于当日趁其去曹村之际,在中途将其击毙。后游击大队继续在萧铜铁路两侧地区开展袭击日寇除汉奸活动。
二、部队合编转战沙场
1939年3月中旬,胡方亮组织的队伍编入孙象涵的八路军湖西纵队人民抗日义勇队第二总队第十八大队第三营十二连。这时蒋相训任连长,胡方亮任指导员。后随八路军苏鲁豫支队南下、东进,开辟皖北根据地。
1939年5月未,连队的第三营二次东进,随着主力苏鲁豫支队活动于路东萧十区张山、谢集山区。一天周围敌人集结17000人向我军驻地围攻。在主力苏鲁豫支队指挥下,东进部队参加了这次反敌“七路围攻”战斗。激战一天,当夜随主力过路西回萧县梧桐。该部队改编为”八路军苏鲁豫支队游击七大队独立连”,随东进队活动。1939年6月初,胡方亮领导的连队随大队西进,驻萧县东南土型村,遭到濉溪镇日伪军夜袭。在反击中,胡方亮自己也负了伤。土型战斗是胡方亮一个人指挥(因为战斗一开始蒋相训和张学智二人都受了伤),表现英勇顽强,不怕牺牲,初次显露了他勇敢机智,善于组织力量打击敌人的才能。战后胡方亮、蒋相训、张学智在陈疃小集子一带养伤。在养伤期间他们又组织了100多人的队伍,后整编为二营七连,蒋相训任连长,胡方亮任指导员。
三、有勇有谋、以少胜多
1939年10月10日,七连和另一连在冯庙被敌人包围。数百敌人凭借优势兵力,向冯庙七连阵地发起猛攻,炮楼制高点被敌人大炮摧毁,工事被破坏。敌人在烟雾弹掩护下,连续向我前沿阵地进攻,施放催泪弹使我指战员睁不开眼睛,在敌强我弱情况下,从晨至晚,激战一天,由于胡大队的增援,终将敌人击溃。
1939年的秋天,胡方亮带领一个连,进驻宿迁县东南草沟镇附近,监视草沟之敌,掩护大部队执行任务。当被草沟之敌发现后,敌人以一个营的兵力向胡方亮所部驻地猛扑。胡方亮机智勇敢,以一个排的兵力顶住敌人的正面进攻,亲率两个排从侧翼直向敌人腹部猛冲猛打。敌人招架不住,遗尸数十具狼狈逃窜。这次战斗我军发扬顽强战斗的作风,不畏强敌,创造了以少胜多的战斗范例,受到上级表扬。
1940年胡方亮被调到抗大分校学习,加入共产党,结业后,返回原部队任三连连长,后升一营副营长,1943年又调任三营营长。
一次在江苏睢宁县东南凌城镇遇到200多人的敌伪维持会大队,胡方亮带领一个连直扑敌人心脏,猛打猛冲,打的敌人纷纷逃窜。由于敌众我寡,又在敌人心脏里战斗,虽然没有把敌人全部歼灭,但打死打伤不少,又俘虏一部分。这次战斗大灭敌人嚣张气焰,大长了我军的士气。1943年,三营奉命监视渔沟、唐老庄两处敌人。敌团长温克刚从渔沟率一个营去唐老庄开公,途经我三营驻地。胡方亮得知消息后,当即决定给温克刚以迎头痛击。当温克刚部队进入我火力网后,胡方亮指挥全营发动进攻,结果消灭温克刚部队的大部份,温克刚当场被我军击毙。渔沟、唐老庄两处敌人闻讯前来增援,经过两小时的激战,又将两处敌人全部击溃,再次创造了以少胜多的光辉战例,受到上级表扬。
1943年,三营在灵璧、渔沟一带活动,得知敌人唐广金(唐老虎)部队一个营的兵力从尹集向渔沟出发。于是胡方亮决定七连、八连在新集子北部某村埋伏于公路两侧构筑工事。约在八点钟,敌人尖兵进入我埋伏阵地,于是我们机枪、步枪一齐扫射,尖兵排被我打死数名,缴获机枪和步枪20余支,而后面的敌人则掉头就跑。由于我们对敌人兵力侦察的不太清楚,错误的认为是一个营,在敌人占领新集圩子以后,我军则包围了新集圩子。这时,八连用火力掩护,连续三次向敌人冲锋。当胡方亮觉察敌人兵力不止一个营时,他果断地命令八连边掩护边撤退。这时敌人已经从我东西两侧出击,企图把我军包围起来。在这十分紧急的情况下,他命令七连集中火力向我左翼迂回的敌人猛烈射击。阻止敌人前进,使我军顺利的突破了敌人的包围圈。这次战斗虽然没有达到全部歼灭敌人的目的,但却给敌人很大的打击,保护了人民群众,开辟了敌占区的游击战争。
在泗县北、刘圩子南的小黄圩子,周围圩壕很多,壕沟水很深,易守难攻。胡方亮带领八连指战员执行攻打小黄圩子的任务,一到前沿阵地,战斗就打响了,八连一阵强攻,穿插进去。敌我双方形成相持局面,再前进就有困难,势必造成很大的伤亡。于是胡营长下达命令,边打边对敌人喊话,开展政治攻势。结果圩子中心一个小院里,20多个敌人全部缴械投降,从而促使战斗迅速结束,获得全胜。
在皖东北、苏北、淮海地区,胡方亮所在的九旅二十五团,在新四军四师彭雪枫师长、邓子恢政委、张爱萍旅长、韦国清政委的领导指挥下,除参加上述战斗外,到1944年7月份西征以前,还参加了以下主要战斗:
1941年1月底攻打陈道口后,又远程奔袭张小圩。后又攻打九项山。
1941年2月首克青阳镇。第二次攻克大柏围子。
1942年5月初洪泽湖上水战。
1942年11月14日至12月16日对伪军的33天反”扫荡”、又攻克渔沟等。
1943年2月24日强袭洋河镇。
1943年3月17日对侵占我山子头地区的顽军实行自卫反击战,二十五团攻击前韩庄、王圩、裴庄等地,经过10个小时的激烈战斗,新四军四师生俘了国民党苏鲁战区副长官、江苏省政府主席韩德勤以下官兵1000多人,击毙了顽保安第三纵队司令王光夏等,二十五团八连指战员亲自俘虏了韩德勤。
1943年夏秋季,在泗宿公路沿线、淮泗、邳睢铜地区,拔除罗圩、黄圩、董圩、叶圩等26个据点。
1943年冬参加胡庙伏击战。
1944年3月攻克淮安东南车桥战斗。
1944年4月至6月三个月期间,攻克归仁集、老韩圩、沿河许、前后张楼、屏山等日、伪、顽、匪据点51个。使淮北津浦铁路东根据地得到扩大和巩固。
四、跟随彭雪枫师长西征
彭雪枫于1944年8月15日,在半城誓师率新四军四师十一旅三个团、九旅二十五团、骑兵五个主力团西征,收复豫皖苏根椐地。胡方亮时任二十五团三营营长,离开半城,部队经过五天的急行军,8月19日夜间到达萧宿铜境内的姚楼、小集一带村庄住宿,8月20日夜从桃山集村南和尚庄前过津浦铁路西,路过大山口村,距杨堡村仅三华里,也未到家看一眼父亲、妻子、孩子,21日十一旅的三十一团、三十二团、骑兵团包围萧县小朱庄,二十五团进至坡里集地区,阻击西来援敌。23日将顽苏北挺进军第四十纵队全歼,毙伤俘司令王传授所部等1800多人,拔除了西进路上的第一个拦路虎,首战告捷。9月11日同兄弟团、营围歼盘踞在夏邑县城东八里庄的顽军李光明部1000多人。此役由彭雪枫师长亲自谋划指挥,在战斗基本胜利时,他亲临前线登上寨南墙直接指挥歼残敌,他感慨地说:“战斗中二十五团是虎、骑兵团是龙。”不幸战斗结束时,彭雪枫被流弹击中要害,壮烈殉国。10月中下旬在豫皖交界的保安山战斗,二十五团奉令驻守吕楼围子,胡方亮营长奉命在围北正面前沿阵地指挥抗击敌人数次冲锋,坚持三天三夜,三营指战员打得很艰苦、很顽强,胜利地完成上级交给的阻击防御任务,掩护兄弟团营的调整、调动,最后打垮了国民党(王毓文任师长)暂编十四师。接着又攻克了薛家集、洪河集、大邱集、龙山集等据点。1945年初,师、团部安排胡方亮去皖东北半城举办的整风轮训学习三个月,往返均走曹村北大山口村东过铁路,也顾不上回家一看。他4月份学习结束,即回淮北路西涡阳县曹市集二十五团当时驻地。8月22日参加消灭了孙疃集伪十五师的战斗,9月下旬又协同十一旅迫使扼守阳集的伪十八师起义(师长杜新民是我地下党员)。二十五团奉命于10月11日从永城阳集出发住皖东北半城护送伪十八师全体起义官兵,胡方亮带三营为前导,二营在中间,一营和团部在后。10月14日(农历九月初九)部队经过鲜沟、后旺,走曹村南一带过津浦铁路东去半城,他也没有回家。
五、跟随韦国清副师长北上山东鲁南津浦铁路前线作战
1945年10月中旬未,二十五团护送伪十八师起义部队到达半城后,没有休息,立即归建九旅旅部领导。根据新四军军部的命令,九旅由四师副师长韦国清率领北上山东鲁南津浦铁路中段前线作战。九旅三个团由半城出发,经碾庄附近过陇海铁路北上,于10月下旬末到邹县东南土山洼地区集结待命。陈毅军长奉中央命令,于10月上旬到达山东,任新四军军长兼山东军区司令员,统一指挥山东的八路军和华中新四军。九旅奉命参加津浦铁路前线作战,即令二十五团控制铁路东峰山地区,俯瞰两下店未投降的日伪军据点。铁路西山区被鲁南八师控制。战局正好形成一个口袋,造成非常好的界河伏击战。11月2日夜,得悉吴化文(伪军变顽)已率总部由滕县北上到达界河,与界河顽伪军、日军会合,将于3日上午继续北上济南。九旅即按预定计划进入伏击阵地,二十五团由东往西周家看町方向突击。3日八时许,敌人以日军和田大队为前导,顽主力随后分数路纵队跟进。13时40分,当吴化文部进入埋伏阵地其后尾已经离开界河时,我参战各部在猛烈的火力掩护下,英勇出击,扑向敌阵,敌人顿时混乱投降,经两个多小时就结束了战斗。我军共歼灭敌人四千余人,吴化文本人率骑兵十余人,奔人日军队伍,逃进两个店日伪据点。在战斗中,九旅各级干部都身先士卒,带领部队向敌冲击。九旅俘虏敌人1365名,缴获轻重机枪38挺、步枪839支和大批军需物资。首战告捷,士气大振。
界河伏击战后,九旅奉命稍事休整,总结此战经验。津浦前线作战指挥部,根据毛主席1 1月11日,以中共中央名义的电报指示,命令九旅南下临城(后改薛城)外围作战,切断滕县至临城、临城至韩庄、临城至枣庄铁路。11月25日,九旅先后攻歼狄家庄、魏楼、井亭、小辛庄等日伪据点守敌,接着就转临城、枣庄铁路线上作战。九旅命令二十五团攻击临城东侧风凰山。凤凰山有国民党守军二十九师八十六团一个多营,有比较坚固的工事。二十五团经过细致侦察,周密组织,二营攻打凤凰山主峰,三营攻打黑山头。于12月1日晚8时40分发起进攻,经过三个多小时的战斗,二十五团以伤亡14人的代价,全歼凤凰山、黑山头守敌。三营攻打黑山头时,第一次攻击受阻,胡方亮营长立即赶到前沿主攻阵地,组织第二次攻击,指挥尽快攻下黑山头。第二次进攻刚开始,他英勇牺牲在突破口上,鲜血洒在凤凰山的黑山头上。
战斗结束后,胡方亮的老战友,二十五团二营副营长张学智,即给陈疃胡方亮的岳父杨清普老人写信告知这不幸消息。1946年春节后的农历正月初六,胡方亮的父亲、妻子、儿子才知道这一噩耗,全家悲痛欲绝。
1949年1月10日,淮海战役胜利结束,原部队又回到鲁南除塘圩一带休整。2月初,胡方亮的妻子杨革封女士去鲁南找到原二十五团的团首长。团首长们以认真负责的态度,安排给胡方亮换一口新棺材并派团部一名干部护送,把胡方亮的遗骨灵柩从滕县东南胡楼村南烈士墓地,由当地民工抬送到临城火车站,用火车运送到徐州南30公里曹村火车站,由胡方亮的长子胡兴朴带领亲邻迎接抬回老家杨堡村西安葬。
六、立碑铭志
为了缅怀英烈,教育后人,1984年清明节,胡方亮生前所在部队的领导孙象涵和蒋相训等十五位老战友、宿县地区行署民政局和有关县(宿县、萧县)主要党政领导、本地区乡村全体干群、师生及烈士的亲属、亲友、同学、周边村邻等三千余人,在杨堡村西烈士陵园给胡方亮烈士立碑铭志,同时举行了庄严隆重的墓碑揭幕仪式。革命老前辈孙象涵亲自撰写碑文并亲笔书写换联“今日口碑当日战绩,前人品德后人学习”,均复制镌刻在墓碑的正面中间和两边,”浩然正气”镌刻在中上方。八百多字碑文书写镌刻在墓碑的背面。
由宿县曹村区区委书记郭立修主持仪式,宿县民政局局长杨子敬为
墓碑揭幕,烈士的亲密战友中国外交学会原办公室主任离休干部蒋树民代表胡方亮生前的老战友讲话。宿县地区民政局副局长武多福,优抚科长单乃章,宿县县委书记王昭耀、副书记刘锡志、副书记、县长梁学孔,有关县单位领导、萧县县委常委、副县长葛维宝等都参加了揭幕仪式。梁学孔同志代表宿县县委、县政府讲话。他们在讲述烈士光辉的革命斗争历史后,对烈士的品德作了高度评价:胡方亮同志自参加革命队伍那天起,就战斗在第一线,东进西征北上、战苏鲁豫皖,身经百战,冲锋陷阵,将生死置之度外,在历次重大攻坚战中,均以连长和指导员身份担任突击队长,他作战英勇顽强,身先士卒,冲锋在前,临危不惧,能攻善守,治军严格,训练有方,他所带领的连和营是具有很高野战素质的部队,他指挥战斗机智果断,屡创以少胜多的战例,屡建战功,是位有智有勇文武兼备的军事指挥员,为中国人民伟大的抗日战争胜利和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作出了无私的奉献。他虽死犹生,他热爱中国、热爱人民、热爱中国共产党以及勇于献身的革命精神还时刻鼓舞我们前进!他当年的战友和广大的人民还时时怀念他,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是他和无数革命先烈用生命换来的,我们一定要继承他和无数先烈的革命遗志,学习他对党、对人民、对革命的无限忠诚,学习他对革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高尚品质和献身精神。为实现祖国现代化宏伟目标、振兴中华而努力奋斗。
杨堡村代表、党支部书记杜长龄也讲了话。最后烈士的长子胡兴朴代表亲属向全国各地远道专程前来的革命前辈们和宿县地区有关领导以及区、乡、村地方党政领导、亲邻们,表示衷心感谢!并愿继承烈士遗志,完成先烈未竟的事业。仪式冒小雨进行了一个半小时。礼成后,孙象涵、蒋树民、杨明卿等革命老前辈又在陵墓周围亲自植松柏数株,并与有关同志和亲属在墓碑前合影留念。上午十一时许,老同志们同地县领导告别杨堡村的烈士遗属和干群,乘车到达曹村区里共进午餐,大家吃了具有家乡风味的辣汤泡烙镆。当日下午握手告别,相约五月份在宿县党史座谈会上再见。
在清明节前半年多时间里,杨明卿受在北京的孙象涵、蒋树民(1983年春天回家乡亲自选墓碑材料)等同志的委托,多次从徐州亲临陈疃.同马艺民、张兴太等研究指导实施碑料磨平、书写、镌刻碑文及制好墓碑如何运送等。清明前三天,在曹村区区委书记郭立修、区民政王凤祥、桃山乡党委书记陈友柏等党政领导关心支持下,由陈疃村党支部书记张广化、村干部张兴太等同志用马车把墓碑运到杨堡村西烈士陵园,同杨堡村党支部书记杜长龄等同志,将幕碑树立起来,供后人缅怀。(《桃山集志》)